聂风华冷笑一声:“我就是要你跟我一样,尝尝这种失去至亲,撕心裂肺的感觉,长夜漫漫,一天一天挨,只希望得到最关心的人一点点消息的感觉。你现在……感觉到了吗,我的母亲?!”
王氏颓然地坐到地上,面如死灰。
良久,她才抬头看向聂风华:“我能问一句,思儒现在在哪里吗?”
聂风华冷哼一声:“我想今天司徒乾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思儒不适合待在你身边,你每次多跟他接触几就会生病,你们两个命格不和,只能分开各自才能长寿,而你……不配知道他在哪里。”
王氏落下泪来,摇摇头:“风华,我知道你的手段,既然你想证明给我看会对两个弟弟一样,又为何一次一次伤害思儒,就因为他跟崇文不是同一个娘生的吗?”
聂风华眯起眼睛:“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一次又一次伤害思儒?”
“不是吗,上次你带走思儒半天,差点将思儒摔在地上,我的丫头都看到了,还有你二婶和尚礼堂弟也看到了。”
“还有,我生思儒的时候,为什么你要亲自来接生?那些稳婆去哪里了,思儒生下来就体弱多病,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还有,上次有人看到你拿着一个小药包从思儒房内走出来,是因为里面有奶娘,所以你才没法下手是不是?”
聂风华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忽地笑了起来,她越笑越大声,最后伏在桌上,眼泪都笑了出来。
“你……你笑什么?”王氏很是不解。
“这些都是二婶和尚礼分析给你听的?”聂风华忽地止住了笑,面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