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所有人倒上酒,包括所有女人们……结果,所有酒都喝光了。
别说那些女人了,就是男人们也都醉倒了。
独有她,清醒无比。脸未红,眼未花,无比清醒。
“哈哈哈!”看着东倒西歪的众人们,她得意大笑。“让你们想要灌醉我,这下让我灌倒了吧!!跟我拼酒,不知道姑娘我都是拿酒当水喝的么?”那终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立刻打住。
长长的呼了口气,打了个酒嗝。将药篓又拿过来背好,还将他们准备的锅也取了个小的放药篓里,还有餐具……他们准备的到是充份。
东西收拾好就准备走了,结果走了两步,又退回来。走到乌孙时泽身边,狠狠的踢他两脚。嘴里狠狠的咕哢着:“让你欺负我,让你强行绑定我,让你逼我。下次再落到我手里,我废了你。”
踢完人,她重新上路。
这一次,再也不曾回头。
因此,她没看到,那些醉了的人里,好几个都睁开了眼,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有几个零落的起身,彼此看了一眼,神色俱是默然。
“你真就这么让她一个人进去?”陆长宁问乌孙时泽。
“怎么会,只是,总要让她痛快一会儿。我若太快找到她,她又要不高兴了。”
“拿酒当水喝!”谵墨依旧很快就抓住了疑点。“以我们查出来的资料来,她买不起酒。”
乌孙时泽却是一阵黯然,“谵墨,以后不要再查她。否则,兄弟没得做。”
“你……”谵墨微愕,再一想,又笑了:“也罢,不管怎么样,她如今是你的人。就算我不相信她,我也该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