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办公室里面，聂秋和聂爱芳还有杨老师一起完成了申请调班的申请表，聂爱芳没有读过什么书，会写的字也就那么点，写自己的名字也写得不怎么样，有些局促的羞红了脸，她自觉给聂秋丢脸了，但是聂秋和杨老师都不在意，聂秋握住聂爱芳的手，教聂爱芳一笔一划的写上需要写字的地方，比如感言、比如保证、比如签名。
写好了调班申请之后，杨老师就站了起来，拿着三分申请道：“我现在就去交给校长，下个星期一申请仪式就可以调班了。”
聂秋和聂爱芳都笑着点了点头，看着杨老师离开办公室，一个坐在办公室内的女老师笑着对聂秋道：“聂秋，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问你。”
聂秋愣了愣，走了过去，“老师好。”
“嗯，好。”女老师笑得温和，“我虽然是教语文的，但是却不教一班，却也是一班的班主任，你可以叫我刘老师。”
“刘老师好。”聂秋礼貌的招呼道。
“聂秋，我刚刚看到了，你们是来填写调班申请的吧？我对你的成绩也很满意，希望你能继续努力，一直保持这个成绩的话，一定能够考上好省一中的！”刘老师笑着，但话语里却带着严肃，“我不希望你来到一班之后就会觉得自己有多么了不起，你要知道，你这次月考只是年级第八名，前面还有七个成绩比你好的学生。所以，到了一班，一定不能懈怠，知道吗？”
聂秋抬头，看向刘老师，有些错愕，刚才刘老师的温和仿佛是个错觉，怎么会有老师说话这么刻薄呢？老师应该要像杨老师一样，给人正面的鼓励的呀！而不是以压来让学生进步的啊！
难道……她是怕她去了一班之后，成绩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么好，难道……她是怕她去了一班之后，拖了一班的后腿，减低了一班的重点高中升学率？是了，原来的聂秋的成绩在年级都是倒数，每个月月考的考点都是每个月学习的知识点，所以很多人都以为，她这一阵子进步了，那么……不过是这一个月学得好了。而中考却是靠的初中三年年的知识点，如果不能考进重点高中，很可能对一班的所有课任教师的奖金都有影响。
见聂秋没有说话，刘老师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在一班读书的话，说出去肯定会好听很多，但是聂秋，我不希望你是为了名声才到一班来的，我希望你是真正的为了学习。也真正的希望你能够考到好的学校。”
聂秋按捺下心中的不耐，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说，知道了。
站在一旁的聂爱芳有些不是滋味，理智上，她知道，当老师的，说说学生，教育教育学生，在她们那个年代，甚至打骂体罚学生，都没有什么，但是感情上，她却不怎么能够接受，这是她的女儿，她怎么教育，她怎么说怎么骂都可以，但是别人就是不行！她就是会不舒服！
“嗯，知道就好。”刘老师笑着，“那你下去准备吧！我会安排好你的座位，对了，还有，咱们班上要买的一些资料，你也问问其他同学，要买些什么尽量到新华书店去买来，知道吗？”
聂秋没有说话，看向了聂爱芳。聂爱芳拉着聂秋的手，笑着跟刘老师打着招呼，声称有事，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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