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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赖怔了怔,旋即摇头道:“若是扑倒师父是梦魇,那我宁愿永远不要醒来!”
她双手拄在他身侧,低头盯着他,湿漉漉的发丝垂落襟前,滴滴水珠滑落,落在他如雪似玉的肌肤上,滑落道道水痕。
凌天赖觉得自己春心荡漾了。
她蓦地大声道:“帝泽,姑奶奶要亲你了!”说罢猛地身,唇瓣重重的印在他的唇上。
像是有什么固守的东西被人倏地砸碎,哗啦一声脆响,帝泽紧绷的弦蓦地断了一根。
她肆无忌惮的索吻,毫无章法又激情四射,一重重的火焰被她点燃,灼灼燃烧的他体无完肤。
她乱摸一气,像是拼尽力要将他烧成灰烬。
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女子!
帝泽眸光幽深,在她更近一步的放肆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下一刻身形一翻已然将她压在身下。
呼吸像是奔腾的野马,心跳像是喧嚣的轰鸣。
他胸前挤压着成团的柔软,眼前是她毫不掩饰的对他的,神经像是突然被人挑断了般不受控制,帝泽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凌天赖,你闹够了没有?”
凌天赖虽看过无数的段子和春图,但前世今生,却从未真枪实弹的上阵过。这种事,是人最本源的,她又不是不是人,当然逃不出人性。
但这种感觉很陌生,她现在只觉身上下,被火烧过似的,说不出的难受和酸软,心里某处似乎也空空的,说不出什么感觉。
难道这便是传闻中的?
只有xxoo才能纾解?
凌天赖不由头大,她在梦里将师父给意//淫了,应该不打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