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因为两人之间的气氛缘故，显得诡异起来。
“缪斯是个单细胞生物，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你觉得是谁指使他这么做？”
听到声音，明明很清风云淡，像是在说着事不关己的闲话，可是白曜还是心惊肉跳了下，内心隐隐约约蔓延开不安的恐慌意味来。
他沉默许久才道：“我不知道。”
靳天斜睨过来，眸色平静而淡凉，眉眼好看的惊人，“我想你也不知道，我也想你永远都不知道。”
霎时，白曜的瞳孔收缩了两下，他屏息住，呼吸好像被面前的人剥夺。
逐渐的他嘴角溢出抹苦涩。
两人就这么站了一会儿，夜里的风带着清爽的凉，了去浮躁，却不能让人放松神经。
先转身离开的还是靳天。
在靳天走出几米远的时候，白曜终于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靳天……”
靳天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很安静的等待他未说完的话。
白曜喉咙干涩着，复杂的看着她的背影。
最近他好像都在面对她的背影……
或许靳天什么都知道了，或许是他多虑了，但这件事明显的揭过了，也没有必要再提了。
“靳天你刚继承修罗位，但你我都知道修罗是杀戮之神，我担心这会影响到你的心性……”
从靳天让缪斯消失的那一刻起，白曜就能感觉到靳天有些不对劲了，给他的感觉特别的陌生……
就好似所有的七情六欲都在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