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骆父昨天出院之后,想到自己是在厂里出的事故,厂里有义务赔偿,如果不是女儿的同学李斯的帮助,恐怕现在都不知是什么境况,骆父心有不甘,加上李斯二话没说就帮他解决了医院病床的事,骆父觉得有了点底气,于是打电话给厂长讨说法,厂长没想到一个老实坨子居然还敢打电话来要钱,电话里自然就没好口气的威胁了一下骆父,挂了电话之后,骆父想到自己的老婆去厂里索取工伤赔偿的时候被厂长的那些狗腿子打了,心头这口气就更加难以咽下,今天趁着老婆不在,骆父带着那些医院的单据就直接去厂里讨要说法了,到了厂子里,骆父也打过电话给李斯,本来想问问李斯有没有办法讨公道,但李斯正好刚刚上飞机,收不到电话,骆父也没想那么多,心想我都变成残疾人了,你总不能对我动粗。然而事与愿违,厂长一见骆父居然真的敢来找自己麻烦,在奚落了骆父一番之后,找人打了骆父一顿并赶出了工厂。
本来骆父如果忍下这口气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但那个厂长估摸着是想起上次把骆母赶出去时的场景,说了几句对骆母的侮辱之语,俗话说,人再老实也有三分脾气,厂长怎么侮辱骆父都可以忍受了,但侮辱到自己的老婆,骆父就忍不住了,举起拐杖就要拼命,结果得到的结果是被那伙人暴打了一顿,直接打昏了过去,厂长怕骆父死在自己的地盘上,就让手下开车把骆父丢在了偏僻的大桥底下,好在正巧有个好心的外地流浪汉见到这一幕,在他身上找到了电话,并按照电话通讯记录打给了骆蓓。
就这样,才刚刚出院两天都不到的骆父又进了医院,骆母知道李斯的能量大,让骆蓓找李斯帮忙。
听到这事,气愤之极的李斯把出租车上的钢丝防护网给拧出了一个洞,问了哭哭啼啼的骆蓓医院病房,立刻让出租车司机改道前往,那司机被李斯的手劲吓得够呛,什么都不敢问,加大油门就往医院跑,那速度,真让李斯怀疑他以前是不是参加过F1方程式赛车比赛。李斯车上打了个电话给龙世恩,让他叫几个人前往骆父所在的厂子,只准进不准出,不放一个人出来,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给郭忠武,让他带上杨红花他们也赶了去。
打完两个电话,疯狂的士般的司机“嘎”的一声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李斯掏出四张红票子给司机,道:“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把你的钢丝窗给拧弯了,多余的钱赔你。”
司机迟疑了一下,钢丝窗虽然拧得变形了,但用老虎钳弄一弄还是没关系的,平白无故多收人家那么多钱,这位司机不大好意思收,李斯还以为嫌少,皱了皱眉:“钱不够?”
司机忙道:“不是不是,先生您给多了。”
李斯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中海的出租车司机果然不错,比澳门特区的同行素质只高不低啊,笑道:“那就当交个朋友吧。”转身向医院走去。
骆蓓和骆母这次是真慌了神,骆父目前还在昏迷当中,手术室的灯还亮着,医生之前说骆父的右腿骨折了,身上恐怕还有暗伤,如果踢坏了脾脏,手术的风险就将会增大很多,李斯抵达时,两母女正在双双垂泪,看到李斯来了,骆母和骆蓓一齐站了起来,李斯忙问情况,听到骆父这次竟然遭了这么大的罪,李斯怒不可遏,当即打电话给龙世恩,龙世恩刚刚抵达工厂,李斯向向骆母询问那厂长的名字,得知叫作吴强,把这个名字告诉给龙世恩,让他留神此人,绝不能让他跑了,紧接着郭忠武领着杨红花他们十几个人也赶到了,李斯让龙世恩指挥那些人,在自己没有到场之前,不放一个人离开。
因为那服装加工厂占地很大,李斯担心他们会翻墙逃跑,想了想,怕龙世恩和杨红花的人少,看不过来,想了想,又打了电话给红牛,让他尽可能多带手下也前往支援,一切听从龙世恩的调遣,这次李斯是动了真怒了,李斯最恨的就是那种欺善怕恶、欺负老实人的恶霸流氓,如果这次不搞死那个叫吴强的混蛋,李斯就不是李斯了,想到这件事肯定会惊动警方,李斯紧接着又打了个电话给庄秋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