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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凌央,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虽然说已经发了申明跟秋凌央断绝父女关系,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想到如今又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来,秋源宽就怒火中烧。
“你不是已经发表申明跟我断绝了父女关系了,我有没有羞耻之心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秋凌央冷笑了一声。
从澳门回来的当天,她就听到了关系秋源宽与她断绝父女关系的新闻。
当时听到这一消息,她只是轻轻一笑,努力地告诉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反正这个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现在不就是向众人宣告而已。
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毫不在乎,但真正面对身为自己父亲的这个男人,当一次次的不信任从他的嘴里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会难受。
“你、你——”秋源宽指着秋凌央,气血上涌,又努力克制着。
“说说您今天找我究竟有什么事?”秋凌央又说。
“秋凌央,如果你还有点廉耻之心,还记得你死去的母亲,你就回去劝劝商煦风,让他别再胡来。也只有商煦风那个疯子才会相信你,所以省省吧,别再捣腾了。”
“呵呵——”秋凌央冷笑。
只有商煦风那个疯子相信她。商煦风那样的男人都愿意相信她,而身为她的父亲,他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一次?
秋源宽说:“放过玉珊,放过傲勤吧,你们不想好好过日子,但他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