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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哀么?可怜么?
阮沫沫如此问自己,她摇了摇头,给了自己否定的答案。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愿的,都是自找的。
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至少现在她成为了这个男人的女人,她是属于他的。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男人折腾了多久?
她隐约记得从客厅到了卧室,最后到了浴室——
整个过程他都温柔待她,怎么会不温柔?因为她现在根本就不是阮沫沫,而是那个叫秋凌央的女人。
她几次昏迷,又隐约转醒,能听到的还是——小央。
她终于承受不住,跌入了自己的梦境。
那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梦,梦里的男人眼里看到的人是阮沫沫,诉说爱语的对象也是她阮沫沫。
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洒到屋子里。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男人衣着正式西服,笔直地坐着她的床沿,背向着她这一边。
“阿则——”
“你醒了。”他回过头来,面色早已恢复正常,金色镜框将他的眸色遮挡住。
“嗯。”她点点头,“你醒了很久了吧。”
“对不起!”他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