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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吕慧如今说话的口吻已经不把她当下属，反倒是像普通朋友那般。
“这倒不是笑话，像你这样外柔内刚，容貌、能力、家境都不俗，知世故而不世故的女人最容易招人嫉妒。你的本心保持得太好，你没有人世间的贪嗔痴，活得坦荡自我，连目下无尘、天人之上的穆董都为被你收服，你去问问s市的女人，哪个不嫉妒你？更何况是与你一同长大的表姐。”
吕慧这一席话听得无双目瞪口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她眼里竟然是这样的人，这是安慰她还是表扬她，还是嫉妒她？
顿时便有些哭笑不得，“总监，我在你眼里原来这么完美的呀？”
她一直以为像苏苒那样的女人才叫活得坦荡自我，原来她在别人眼里也是这样吗？
吕慧睨了她一眼，自信地说道，“谁说你完美了？我身上当然也有你所没有特质，人无完人，自己拥有的好的品质自然就是最好的。不过你身上的这些特质确实挺招人恨的，尤其是缺乏这些特质又没有其他好的特质弥补的这类女人，就好比你刚刚那位亲戚。好啦，我看你跟我们也是吃不下饭的，刚刚帮你打了个电话给穆董，他大约很快就会到，你到大门口去等他吧。”
落下这么一席话，吕慧便转身朝着餐厅走去。
无双对着她的背影，粉唇朝上扬了扬，扯过一道浅淡的笑意，“谢谢你，吕总监。”
吕慧并没有回头，只落下几个字，“不客气，景总监。”
只是在无双看不见的角度，吕慧的唇角难得地泛起了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