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北堂捋了捋胡子,打断了无双的话,“好啦,什么都别说了,双双帮我把挑出来的这些衣服都整理到箱子里去吧,宸儿下来陪爷爷下棋,许久没有遇到对手了,无敌最寂寞啊。”
穆靳宸见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应了句,“是!”便跟着景北堂走了出去。
无双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一老一少,乖乖地留在房间里帮景北堂收拾行装。
高手过招,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不过走了短短的几步棋,穆靳宸已经把景北堂逼到愁眉深锁,小心翼翼应对的地步。
他搓着手,不停地点了点头道,“诶呀,还是跟宸儿下棋痛快啊,我最近让一个老友记领着天天到这附近的公园踢馆,说是什么棋艺高手,结果,没两下子就败下阵来,也只有你能把爷爷逼到这个份上罗,这次可不许让赛罗,爷爷又不是输不起的人,这样不痛快。”
穆靳宸深悟景北堂的性子,对中国象棋很是执着,他很尊重自己的对手,自然也希望对手能尊重自己。
“好,爷爷的棋艺进步许多,加上深谋远虑,靳宸后继乏力,这一局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
穆靳宸这倒不是假话,之前跟他下过几次棋,大约清楚他的套路,这一次确实要比前几次明显进步了不少。
景北堂被取悦了,捋着胡子乐得哈哈大笑道,“宸儿会说话啊。对了,双双舅舅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吧?”
方才当着无双的面,景北堂不好问,见她心情不错,免得提起这些伤心事,这会才私底下问穆靳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