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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瑞陈一米八五的个子,长的非常健壮,一身白色的大褂,上面已经不那么洁白。风尘仆仆的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连好几个“气死我了”让大家深感奇怪。
“杰瑞,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当父亲的最关心儿子了,一看到这样,急忙关切地问。
“别提了,还不是那个安杰。”杰瑞陈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壶,也不倒进杯子,直接嘴对嘴地喝了起来。似乎想要用那满满的一壶水浇灭心中的怒火。
“别喝那么急,有事慢慢说。”杨青彤安慰道。
“你们也来啦,正好,我也要跟你们说说。”杰瑞陈刚才只顾着喝水和生气,也没在乎屋子里是谁,还以为是买药的农户呢。
“我刚才正在镇西头的老郑家帮着做防疫,他家的猪也生病了,刚刚把病猪隔离了,那个安杰就带人过来,非要捕杀不可。我跟他们说上次不是说好了由我来控制,等省里来人了再决定到底是治还是杀?你猜他怎么说?”
周围的人摇了摇头,瞪着眼睛看着他,“他怎么说?”
“他说他带来的人就是市里动监局的人,他们就可以诊断到底是不是得了瘟疫。”杰瑞陈又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动监局的人我到是认识几个,可是这几个人却从来没见过。而且那几个人装模作样地在猪圈转了一圈,就下了诊断。说是这些猪得了非常重瘟疫,要马上捕杀,而且不能在当地杀,需要运到镇外固定的屠宰点去杀。你们想想,连基本的化验都没有,只是看了一下就下结论,是不是太武断了?我刚想和他们争辩,他们就说我一个赤脚医生懂什么,然后直接把我轰了出来。”
杨青彤一听,小暴脾气立刻就顶到脑门,“这动监局的人也太草菅猪命了,看来不给他们点颜色,真不知道桃花什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