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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黑色大地的想法,子非乐早就有过。他想见一见那位永远保持少年模样的圣者。
如果非要说能在哪位使徒那里百分百获得种子,子非乐觉得也只能是米歇尔了。
“米歇尔大人!”格拉西亚啪啪丁勐地瞪大了眼。她是穿越次元而来的,而她的所在次元,恰恰是天使次元。
天使次元中,米歇尔成为了至高存在,也就是将神圣和混沌结合,产生了伟大意志的力量。
“黑色大地我不知道该怎么去,但那片战场,我想圣堂的人们应该有办法做到。”子非乐看向格拉西亚啪啪丁。
“能不能真正拯救这个孩子,就看我们能不能去到黑色大地了。”拯救,说的并不是歌兰蒂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而是社会认可。
歌兰蒂斯不是子非乐,她从小就在圣堂长大,没有经历过真正的人心变幻。
对于她这种从小就过集体生活的姑娘来说,社会认可度比命都重要。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只不过他们自己察觉不到罢了。
格拉西亚啪啪丁顿时无言了。没有人比她更对歌兰蒂斯上心,尽管她只是另一个时空来的姑奶奶。
别忘了,她也是格拉西亚家族的一员,而且还是重要成员。格拉西亚家族,本就是一个以防御力着称的家族,其先祖初代圣者,更是以一己之力拦下了魔神的进攻。
啪啪丁,才是他们的主业!只不过完美形态的啪啪丁需要契约天使,获得天使守护。
而后世神谕不降,所以尼尔巴斯和歌兰蒂斯才走上了圣骑士的道路。格拉西亚离开了,去寻找黑色大地的坐标了。
位置她知道,但那里是被封印的圣战之地,不是想去就去的。在不说明来意的情况,即便是她也很难真正开启魔法阵。
她走后,子非乐盘膝而坐,手臂依然握着歌兰蒂斯。这时的她已经醒了,正用小鹿乱撞一样的眼神,惊恐的看向四周。
“这,这里是哪?”阿斯卡和子非乐心中一动,明白这个是真的歌兰蒂斯,但他们都没有作声。
这次的事情太过诡异了,由不得他们大意一丢丢。阿斯卡甚至进入了天人合一的状态,试图在精神世界寻找答桉。
她是启灵过的,毕竟是虚祖的国王,之前还是虚祖唯一的指定继承人。
子非乐也默不作声,静静的进入运气调息,继续蕴养自身力量。
“这心脏是怎么回事”从刚才开始,他就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起初只是很细微,因为是刚蜕变过嘛,心脏跳动的格外有力也是很正常的事。
可随着时间推移,这颗心脏已经不能再用有力来形容了。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能量源。
事关心脏,子非乐丝毫不敢大意,冒险悄悄连接了和安图恩的精神沟通。
“什么事?”安图恩依旧语气悠长,看来还没脱离巨大生物的的语调习惯。
“帮我看看我的心脏,我怎么觉得快赶上你之前给我的巨大能源了?”安图恩一愣,旋即利用灵魂契约进入子非乐的心脏查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
“这不可能!”
“你的心脏怎么会是这样的?”
“什么样的?我草你说清楚,这可是我的心脏!”子非乐忙不迭的询问道。
安图恩没有答话,又静静的感知了一会儿,开始和子非乐交谈。
“我给你一个换算公式,从现在算起,不能开始计算你的任何力量,只能计算你的肉体情况。”
“众所周知,除了我们奥汀一族,宇宙中很少有种族的肉体可以无限制成长,这一点你知道吧?”
“这个我是知道的,这和我的心脏”
“你的心脏里蕴含了一股巨大能量!”安图恩语气严肃道。
“怎么说呢,以你现阶段直至下阶段的肉体来说,你心脏所蕴含的能量完足够,或者说刚刚好足够!”
“刚刚好足够?”子非乐有些疑惑不解。
“对,别管肉身是不是可以无限制成长,别管你现在是什么体系的职业者,但你的本质终归是人,所以有着人的特质,这一点是母庸置疑的。”
“按照人的划分,你的体魄已经突破了极限,所以,现在你就是一个在人的物种上,衍生出的新种族。”
“我告诉你哦,一般情况下,大部分强者把这种肉身,称作神体。”
“也就是承载神明的躯体。”
“但又和身体不同,因为神是依凭神力的,他们的躯体很厉害不假,但却是神力构成的一部分,一切都是名为‘神力’的特殊存在,理解成一种超级能量也行。”
“神体是后来才出现的存在,意思是,可以承载神明力量的躯体,大概就是这样。”
“你是刚刚凝聚出神体,也就是说,你的身体已经初步具备了容纳神之力的存在,放在职业中,就是具备了踏足神之领域的最重要条件,剩下的就是突破精神意志。”
“你的心脏里面的能量,恰好可以让你的神体更进一步,也就是说,当你把心脏额外储存的能量消化完毕时,你的神体,就会迎来一个新的阶段。”
“那是什么阶段?”子非乐追问道。
“呃其实还是神体,我这么和你解释吧,神也是有级别划分的,但并不泾渭分明,只是常态下,大家喜欢用战斗力划分。”
“毕竟吧,当某一个种族拥有无限的寿命时,能区分他们的也只有战斗力了。”
“你是说我现在寿命无限了?”子非乐狐疑道。
“那肯定不是,你想多了。”安图恩无情的给子非乐泼了一盆凉水,熄灭了他的永生之火。
“你现在只是初级阶段,仅仅是代表了能承载神力,仅此而已。”
“等到这个阶段完成之后,你就能”
“等一下!”子非乐突然叫住安图恩。
“我和你说一个理论,你看看能不能用这个理论来理解我现在的情况!”随后,子非乐把那套能量浸染的理论告诉了安图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