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柠手指扣在他手腕处,帮他诊脉。
脉搏有力顺畅,哪里有什么痛症。
只是傅寒年靠在沙发上装的这么辛苦,她也不能当着哥哥们的面打了自家男人的脸。
“胃伤的挺严重啊,都被酒精烧伤了,得先送到房间里修养,房间里的医药箱里有胃药,得先给他吃一点。”顾易柠诊脉完,将傅寒年交给了两个保镖。
傅寒年被保镖搀扶起来,离开沙发。
被强行搀扶着的傅寒年咬着唇,干愣的望了顾易柠好几眼。
他好不容易装病回来,陪她洞房。
她为何让保镖送她上去。
为什么不亲自送他上楼照顾他。
傅寒年被搀扶上了二楼。
顾易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从茶几上拿了一支笔和一本笔记本。
“柠柠,你干嘛啊,不去上楼陪傅大哥吗?”萧萧对他这一举动很不解。
“没事,他这胃病是老毛病,只怕是要躺上一晚上了,我这新婚之夜都没了,我想我该拿小本本好好记个账。”
“记什么账?”北连奕问。
“记哥哥们刚才都灌了我家那位多少瓶酒啊,以后,我帮他讨回来。”
“小妹,你怎么有了亲夫不要亲哥啊。”苏慕咬着唇道。
“那傅寒年也是你们的亲妹夫啊,那你们怎么不怜惜着他一点,好歹也是一家人嘛。”顾易柠红唇微掀,笑嘻嘻的望着哥哥们。
“咳咳……我忘了喝了几杯了,我醉了,我要回去了。”北连奕用手捂着脑袋,率先告退。
“我也醉了。我也醉了。”苏慕跟着就撤。
愣在原地的人还有,容璟,罗阎,云慕野和墨爵,还有季云川。
季云川最无辜,他加入酒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时候了,根本没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