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吧,下次一定带上你。一定满足你想要围观的愿望。”傅寒年推脱道。
“怎么,还想有下次?”顾易柠一双清亮的美眸倏然睁大了几分。
傅寒年气结,果然,怀了孕的女人就是比较难伺候。
“我觉得我需要找个法子堵住你的嘴比较合适,但是我现在感冒了,不适合吻你。”男人喉结微动,尽力隐忍着。
顾易柠洋洋得意的扬起唇“我就喜欢看到你看我不爽,又吻不到我的样子。”
傅寒年修长的指尖轻抬,掐住了她的下巴,“你就作吧你,谁让我愿意宠你一辈子。”
顾易柠掂起脚尖,伸手掐着傅寒年那张逐渐变形的俊脸“也就我宠你,放着有架不打在家给你乖乖养胎生娃,你上哪儿碰我这样好的女人呀。”
傅寒年顺手捏住了她的鼻尖“谢谢你啊,傅太太啊,承蒙您能看上我。”
“不客气,给傅太太捏捏肩,我一高兴,下辈子还嫁给你。”
傅寒年薄唇轻笑“哦,那我下辈子要是投胎投的丑点,傅太太也赖着要嫁吗?”
“那算了,下辈子我就算投胎成只狗,也改变不了我是颜狗的事实。”
傅寒年揽过她的腰,将她摁在自己腿上坐下,“你都投成狗了,我都不嫌弃你。你还敢嫌弃我?嗯?”
“那我要是狗,你也必定是狗啊,不然人和狗怎么交配,我们估计碰都不碰不到。”
“万一我是人,把你从路边捡回来当宠物狗养呢?”
“那你对我下得了手吗?这不是比禽兽还禽兽吗?你不配为人。”
傅寒年被顾易柠这伶牙俐齿的嘴呛的无奈苦笑“那我尽量,尽量跟你投成一样的。”
……
厉风回到家后。
温寻已经睡下了。
一进门他便看见了桌子上那盒叶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