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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说完还看了看院子里的人:“要不,由婢子去把门撞开吧。(中文网首发)”
云雾老老实实的开始挽袖子,看来她也同意玉露的话,认为要查看金承业是不是在这里,只有破门一途了。
不过,她没有忘记老实的提醒淑沅一句:“爷要真在,接下来要怎么办?”
如果屋里真得是孤男寡女独处,或者干脆就共宿在一张床的话,那女孩子的名节毁在了金承业的手上。
金家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家,金承业也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那接下来的事情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只有娶了人家一途了。
唯一的不同:是为妻还是为妾就要看对方的出身了。
淑沅抿了抿唇,又搓了搓手,然后她看向云雾很认真的道:“如果我们现在转身就走,那接下来有什么不同吗?”
云雾真得就是老实人:“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那女子不会丢人现眼罢了,还有就是您可能再也不会知道真相。”
淑沅咧嘴一笑:“就算结果不同,这门我也一定要进。只要踩过了我的线,凡事便只能按照我的性子来。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爷是不是在里面。”
云雾咳了一声,照样老老实实的道:“那只有撞门了。只是,赵府如今是白事呢。”
“那又如何?”淑沅再次一笑,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出了晶莹之光,看上去有点像三九天飘飞的雪花,凉啊。
“做错的人,不是我。真要给赵府添了什么麻烦的话,那也不能怪我。这世上我最不能接受的道理就是,别人做了错事却要我来受委屈才能成旁人。”
她一拍手:“这门,你们不用撞,我来撞。”
就在这个时候,屋里传了来一句话,带着三分的惊怒、四分的愧疚,三分的恼意:“是我,我就在屋里。”
这次,不用再去问谁,淑沅十成十的确定答话的人是金承业。
淑沅本来要撞门的,可是听到金承业答话后她有点迟疑,并没有马上冲进去。
人是在了。她要的答案可以说是有了九分,那一分其实不用去看也知道。
云雾眨眨眼:“我们,是要走还是要进去?”
淑沅看着自己的脚尖,体会着心头泛出来的感觉,终于她一跺脚:“进去。”她不进去的话自己心里太憋气了。
怎么也要看看屋里的情形。万一,金承业只是一个人在屋里呢,或者金承业什么也没有做,再或者屋里是有人却是个男子呢?
眼见为实嘛,她决定还是要亲眼看到,亲眼看到她才能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如何做。
长长的吸了口气,她握了握拳头踏上了台阶。
心头的滋味她有点辩不清,但是她现在对那扇门有种一拳就要其粉身碎骨的冲动。
门,还是被撞开的。
淑沅进门后看到小小的厅房里倒是整洁的很,没有半个人影儿。人,都在里间。
直接冲过去挑起帘子来,不用进屋淑沅就有了十成的答案。
屋里床上的姑娘家缩在被子里,肩头露在被外光滑的很:只一眼就让淑沅知道她如今身上没有着寸缕。
金承业正在手忙脚乱的穿衣,一件衣服在他的手里折腾半天勉强算是穿上了,可是衣带都系错了。
他也只着了中衣。
云雾和玉露都留在小厅上守着门,她们谨守着丫头的本份,这样的事情她们并没有跟进来掺和。
因此,也算是给金承业留了一分脸面。
金承业知道淑沅进屋了,可是他却没有抬起头来;因为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淑沅,更不知道如何向淑沅解释。
淑沅长长的吸气,再长长的吸气,最终才吐出一句来:“你——!”她手指点向金承业。
金承业还没有答话,床上的姑娘家带着哭音、带着十二分的娇弱之态:“姐姐不要怪……”
淑沅没有理会她,而是转过身去。门那边传来声响,有一位妇人带着人要进门。
“让她进来。”淑沅看着满头珠翠的妇人,看她的打扮就知道她的家境很好,绝对不是缺钱少物的人家。
妇人进来就冲进屋里,扑在床上抱住女子就哭了出来:“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女子这下子扑在妇人的怀里大声哭起来:“母亲,女儿没有脸活了,女儿只有一死才能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