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姨娘非常的不快。
看到被自己捏在掌心里的沐淑沅,居然还敢威胁自己,她何止是不爽?案板上的‘肉’还敢叫嚣,是真得以为自己不会下刀子吗?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那我就成了你。”她对淑沅的话根本不感兴趣,因为现在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哪里有沐淑沅说话的份儿。
只是沐淑沅这人显然是个榆木疙瘩,不给她点厉害她是不会老老实实的听话:“那就先自你的孩子开始吧,反正你也不在意他,不是吗?”
米姨娘现在很不开心,因此她就要下个狠手,要让沐淑沅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淑沅看着她笑了:“你还是听我说完吧。如果说我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再自尽呢?”
“我有个好歹你认为王爷会放过金家和沐家吗?”米姨娘如同看白痴一样看着淑沅。
淑沅淡淡的道:“反正我们两家也是要灭族的,不如我现在杀了你,还能算是先报了大仇。你说对吧?”
她在头上拔下仅有一根簪子来,一头长发就散落开:她的头上只有两根簪子而已。
米姨娘轻蔑的一笑:“我都说过了,只要我一叫就会有高手冲进来,他们都是功夫极高的人,你根本就杀不了我。”
“到时候也只会搭上金、沐家所有人的‘性’命而已,当然了,我是不在乎的,你想要试一试的话,尽管来。”
她如果没有防备怎么可能前来见沐淑沅,又怎么敢孤身见她呢。
淑沅笑了笑:“米姨娘你不用如此紧张,看不出来我是在逗你玩儿?自刚刚开始,我就是在和米姨娘逗着玩罢了。”
“如果我真想动手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说出来呢,是不是?”她把簪子放在了桌子上,动手挽自己长发:“玩笑而已。”
米姨娘的脸拉得要多长就有多长:“我可不是和你在开玩笑,也没有那个功夫陪你逗着玩儿,你既然不相信……”
淑沅拿起簪子来正要‘插’到头上,闻言用簪子一指米姨娘:“米姨娘就是‘性’急,我哪里有说过不相信?”
米姨娘被她吓得心头微微一跳,看看那墙上的‘门’,一时间也不是那么有信心了:万一那两个高手来得不及时,自己受了伤怎么办?
最主要的就是脸,如果脸被沐淑沅划了一道,怕她以后在王府也就无法立足了——刚刚,那簪子亮亮的尖儿就指着她的鼻子。
“你相信就好。”她哼了一声转过头去,避开了淑沅手中的簪子:“相信你还不敢说不答应,有你不答应的余地吗?”
“如今你要放明白点儿,不按我说的来,金家和沐家马上就会倒霉。”她冷冷的道:“如果你答应了的话,马上给我跪下叩头,我也许还会再想一想,依着刚才所说去做。”
“因为我现在很不高兴,耐心可是少了大半。”她威胁淑沅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淑沅一眼。
淑沅叹口气:“我相信你会做出那么人神共愤、没有半点良知的事情是一回事,会不会答应去做你所说的蠢事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不要急,你也说了许久不口渴吗?现在可没有茶水喝了,因为被你扫到了地上,好在我还喝了两杯。”
“你说这么久也该我来说一说了,我不答应也是为你好。怎么说咱们也是认识一场,我不是你,做不出那样不是人的事情来,所以我才会如此为你打算。”
米姨娘怒道:“你给我……”
淑沅看着她挑起眉头来:“你想死的话尽管叫吧,把王府的人都叫进来,让他们都听一听那天你做了什么事情。”
“或者你现在口渴的紧,由我来帮你叫?或是我大声把当天的事情说一遍,我相信他们就算不进来也会听得清清楚楚。”
米姨娘的脸‘色’一变:“你——!”
淑沅不客气的把她的手拍掉:“不要指着我,我不喜欢旁人指着我。刚刚逗你玩的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你再指我的话,我就要把你的人喊进来了。”
“米姨娘,不管你如何巧辩,当天的事情不只是你我两个人知道;不管那天的事情在你看来怪谁,但有一个不争的事实——你失贞了。”
她说到这里抚了一下掌:“唉,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儿,也不是一件能当众说的事儿啊。看,我是真得在为你着想,不然的话把人叫进来,惨的人会是谁?”
米姨娘的脸‘色’有点点发白了,瞪着淑沅的一双眼睛能喷出火来,却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