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母亲还抱了他们,可是现在母亲就口出恶言:他们不明白,他们倒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们的母亲要如此待他们。
可是两个孩子却问不出口来,他们只是凭着直觉不敢问不想问。
金承业过去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孩子是无辜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脑中想起的却是淑沅当初抱着孩子飞奔的身影。
他,不是个好父亲。不过,现在他要做个好父亲,因此为了两个孩子他可以再给钱氏一个机会。
钱氏看看身后的两个丫头,再看看身前的暖暖,然后点点头对芳菲和瑞人招手:“过来,到母亲这里来。”
芳菲和瑞人没有动。他们小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之前钱氏的所为是作伪他们现在知道了,哪里还想再过去。
还有,他们现在心里很惶恐,因为刚刚他们对父亲和淑沅那样:他们怕啊,可是他们同样不敢把怕字说出嘴来。
这样的心情下,他们哪里还想再过去面对钱氏,他们只想离开这里回到房里,只想把自己藏到被子下面。
钱氏显出少有的耐心:“来嘛,过来。刚刚不过是我和你们父亲生气说的气话,哪里就能当真了?你们不会是真得相信母亲不疼爱你们吧,你们可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
她一句又一句的温柔诉说着,直到两个孩子慢慢的走过去。
金承业原本不想孩子们到钱氏身边去,只是想让她对孩子说句对不起:至少能让两个孩子少受点伤害。
钱氏是生母,她的一句对不起对孩子来说很重要,非常的重要。
但是两个孩子愿意过去,他想了想便跟着一起走了过去;他倒是不在意孩子的心中是父亲更亲,还是母亲更重,只要孩子们不会带着阴影长大就好。
至少,他们的母亲做错了对他们说过一声对不起。
孩子们走到钱氏的身前,在钱氏的催促下双双抬起头来,只是两个孩子的眼中还有着太多的犹豫与不相信:他们对钱氏已经没有信任了。
之所以会过来那只是天性,孩子对母亲依恋的天性罢了;或者说那是孩子们心中最大的渴望,对母亲的渴望。
钱氏笑眯眯的点点头,伸手摸了摸两个孩的头:“这才乖嘛。”话音一落,她忽然狠狠的掐住了两个孩子的脸:“哭,哭什么哭,你们是来讨债的吧?!”
她用的力极大,也不顾忌指甲对孩子们的伤害,不过是霎间两个孩子的脸便被掐破了。
金承业一掌打在钱氏的脸上,然后把两个孩子搂在怀里:“恶妇!”
钱氏捂着脸倒在地上却还在笑:“我就知道这样能让你很难过,放心,你以后会更难过的;他们两个,我会好好的让人照顾,让你天天看着他们如何哭。”
淑沅过去把两个孩子拉过来,搂在怀里真是疼在心底:“给我——”打字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因为对上芳菲泪汪汪的眼睛,真得让人无法说出那个打字来。
钱氏眨眼:“要打我吗,好啊,来打啊;打吧,打的越惨越好,到时候让世人看看你们夫妻的恶行。”
她看一眼两个孩子:“到时候,也让世人和官府瞧瞧你们如何教的孩子,教的他们连生母都不认,嘿。”
钱氏有恃无恐,在这个时候她还在威胁金承业和淑沅。
金承业大叫:“绑了,拖下去严加看管。”他要收拾钱氏也要把孩子安顿好后,因为钱氏也不对那也是孩子的生母,再说孩子还小不能让他们看到某些事情。
钱氏也不挣扎:“绑啊,我还怕你们绑的不够紧呢。”
“这里,在这里;”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那么的嚣张、那么的明目张胆:“就在那里,看,在绑人了,再来晚一点就真迟了。”
一大群人急急的赶过来,同时还有人大叫:“住手,住手,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金家还有脸自称什么书香门第,做出这种天人共愤的事情来。”
钱氏的倚仗跳了出来,所以钱氏回头的时候笑了,笑的无比妩媚:淑沅几乎不敢相信,钱氏居然能笑出三分的媚意来。
只不过钱氏的笑容让她越发的丑陋了。如果钱氏不是笑的如此恶心,说实在的她长的还算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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