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一次,因为她的反抗,她受到了更苛刻的待遇,连照顾她的女佣也取消了,每天除了三餐有人送饭过来,她基本就见不到任何人,也出不去。
出不去就出不去吧,反正她也不太想看到别的人。
她没什么反应,看到没人打扰,她反而自己找事做,要么画画,要么凭着脑海里的记忆,开始在那些白纸上,计算自己在医院里还没有完成的一些实验来。
而这期间,夜靳言这个男人,更是没有再露过半次面。
半个月后,谈家的寿宴终于要举行了,夜靳言必须要回去参加,于是在回去之前,他终于来到这房间里,看了她一次。
有点意外,他来的时候,居然看到她正安静的坐在桌旁写着什么,乌黑的长发被扎成了一个俏皮的马尾,低下头后,露出她雪白而又纤细的脖颈,让人想起在湖中安静待在的白天鹅。
她竟然这么安静?
他有些诧异,又走了几步进来,却发现,她完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反而,那支在她手中捂着的宝蓝色的圆珠笔,不停地在书桌上写着,房间里,是笔尖在纸张上跳跃的沙沙声。
她在干什么?
他看到了在她的身后丢了一地的纸团,于是弯腰把一团纸给捡了起来,打开了。
“奇怪,为什么还不对?难道是分子式分裂算错了?靠!”
就当夜靳言要认真去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时,突然,他听到对面那坐在的女人十分暴躁的嘟哝了一句,手里拿着的笔往桌上一扔,一双手抓自己脑袋上去了。
夜靳言:“……”
控制不住的,眼角抽了那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