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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毕竟是我的挚爱,能让她少受一天的委屈,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最近有做过古怪的梦吗?”
李瑜知道我那一套,俏皮的笑了一声说,“整天都愁的失眠,哪有做梦的机会。”
或许别的情侣会很担心另一半的睡眠问题,可我因为职业原因,反而觉得失眠后的沉睡,比那些有可能是凶兆的梦来说,要好很多。
古语有云,夜长梦多。
老祖宗都不愿意做梦,别管它是凶是吉,平平安安才是福气。
“没做梦就好,那就没什么大事,你从今天开始,每日早上顺时针揉搓耳根二十四次,尽量多在耳垂后方多抹一些粉底。”
李瑜眨着大眼睛看着我。
“为什么要抹粉底,我都不化妆的。”
“是是是,你天生丽质。”
我刮了一下李瑜的鼻尖,打趣儿一声。
多抹粉底便是用土方法盖住耳垂后的漩涡,让财源顺利流入。
以前时年不济的时候,许多村里的人都会给孩子耳朵后面抹上泥巴,也是为了挡灾。
我总不能真让李瑜去抹泥巴吧?
她会杀了我的!
李瑜虽说是个女强人,但是在我面前和小姑娘一样。
我知道她也就嘴上一问,还是会照做。
爷爷曾经告诉我过我,不能使用相术做坏事,以及谋私利,一切都要顺其自然。
别人不招惹到身上,断然不能轻易出手。
这件事虽不在我身上,可他的孙媳妇都被人这么欺负了,还不能使用一点小手段了?
估计就算是我爷爷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比我更疼爱李瑜,做出更大的财源之局。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瑜脸上的愁眉果然舒展开来。
一切又恢复如常。
而我也是好几天都没有开张,愁云倒是转移到了我的脸上。
李严那边没有下落,眼看着有些入不敷出,心中很是惆怅。
虽说软饭香甜可口,可吃多也会腻歪,总想着能够来笔大生意。
在这段时间里,也就是接了几个取名字的小活。
其中有一个“第五”的姓氏让我很是惊艳。
说实话,复姓很好取名,通常以文曲星武曲星来往里套便可,好听而且意义非凡,并且与命格相呼应,以后孩子的成就也绝不会碌碌无为。
倒是这个第五的姓氏难倒了我。
不过听说他们家人五代单传,而且都是同一职业——督察。
我瞬间肃然起敬,也想到了一个很符合的名字。
第五望。
第五起源于舜,传承于汉,发扬于陇西,以望立堂。
督察,也为名望。
但是……这家人好像不太高兴,就丢下了二百块……
这天,我还在铺子前打着苍蝇。
如今气温越来越高,鼠辈们也都窜了起来,烦不胜烦。
一阵阵鸣笛声传入我的耳边。
这巷子很窄,最多也就只能通行一辆车,若是对面也来一辆,那必有一人让行。
谁这么不要命?
我到门口观望。
好家伙,一辆极其霸气的商务车,几乎有二层小楼这么高,钻进了巷子之中。
可能因为我店铺旁边放着杂物,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车辆停下,从里面走出来一位梳着大背头,如此炎热的天气还穿着黑衬衫的老人。
他眉目很是冷冽,从面相来看,非富即贵。
但双颊侧有淡白色纹路,此为脉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