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敢还问?”端木芙蓉严肃认真的眼神看向虹月,声音里带着怪罪。
“真的太可怕了啊小姐。白娇说是干掉一个人欸。”虹月沉思着,沉浸在端木芙蓉和白娇的谈话里,虹月有些恐惧声音有些颤抖。
“不然,你以为天上真的能掉馅饼吗?”端木芙蓉拧着眉,眼睛里的光深邃而暗沉,端木芙蓉声音很沉重。
“虹月看着像是陷阱。”虹月突然地笑了,抬头看着端木芙蓉。
“算你聪阴。”端木芙蓉嘴角也有了一抹笑容,神色也轻松了些。
“小姐觉得白娇的东西管用吗?”虹月皱着眉,很疑惑的神情。
“不管管用不管用,干掉一个人能干吗?”端木芙蓉的神情又严肃深沉起来了。
“当然不能干,谋财害命是犯法的。”虹月悻悻的笑了笑,低头看着地面,不好意思看端木芙蓉。
“这种阴狠的人啊,就不能接触。她能干掉一个人,对我们又能怎么样呢?”端木芙蓉突然就沉思着发起了感慨。虹月听了,又想起冰冷的白娇,顿时感觉脊背发凉。虹月回头看去,确认白娇不再后面才稍稍的有些安心。
“小姐是觉得白娇的东西没有用吗?”虹月还是对于白娇的小瓷瓶很关注,毕竟,宁珍的诱惑力是很大的。
“虹月你觉得我们知道她害人的事,她会放过我们吗?”端木芙蓉大眼睛凝视着虹月,声音很小,可是很严肃很认真。
“当然不会放过我们。可是我们和她一起做了,不就是和她是一伙的,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吗?”虹月眨眨眼睛,若有所思的样子,虹月心里很多的疑问。
“她们是亡命之徒,我们活的好好的跑去和她一伙的干嘛。”端木芙蓉突然地瞪大了眼睛厉声厉色的对着虹月。
“小姐不想和宁公子在一起了吗?”虹月眼睛凝视着端木芙蓉,一边看着端木芙蓉一边思考着。
“害了人,做了亏心事不怕做噩梦的吗?”端木芙蓉眼神直直的看着虹月,表情越发的严厉了。
“怕,虹月最怕做噩梦了。”虹月说着,害怕的表情已经显现在脸上。
“怕做噩梦就自动自觉自主的离那些歪点子远着点。”端木芙蓉冷着脸,声音威严又带着压迫。
“知道了,小姐,虹月当然是不敢的。虹月就是有点好奇。”虹月小声地,肯定的说着,眼神里都是乖巧。
“好奇也不准。”端木芙蓉神情严肃认真,说的干脆利落。
“虹月也不好奇,那小姐的宁公子呢?”虹月认真的承诺着,轻声的问端木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