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高句丽在公孙度手上吃了好几次瘪,但那是在双方实力差不多的情况下,而这庄少游却是在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两却高句丽。
华歆摇摇头笑道:“郡守大人,大汉江山如今是怎样的状况你我皆心有数,况且郡守大人在这辽东也是山高皇帝远的,几时对朝廷大义如此执著的?
况且,议和对大人可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大人若是硬要逆势而为,可是会得不偿失的三国之天下使!”
公孙度不屑地笑道:“百利而无一害?华先生可否详细解说来听?”
“公孙大人,上月与乌桓一战损失几何?春耕的麦可是及时种下了?今秋的粮食能否支撑到明年秋收?襄平城的世家大族可是安分守己,对大人可是百依百顺?”
公孙度一听,顿时冒出些冷汗,自己的底细怎么都被他给探清楚了?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事情的?
华歆观察了一下公孙度的神情,很是满意,微笑着继续说道:“大人,若是与沓氐开战,可有必胜的把握,即便是有,所产生的损失大人是否会心痛?
若是大人决意要讨伐沓氐,那大人要出多少兵马才有必胜的把握?
四月的高句丽之战,高句丽军总数两万,沓氐庄将军以不足两千人的新兵连破之三国之天下使。
大人若是尽起辽东之兵讨伐沓氐,固然能够摧毁,但是大人就不担心后方空虚?
高句丽乌桓虎视眈眈,湘平城内暗流涌动,则大人之势危矣三国之天下使!”
公孙度听得是冷汗直冒,是啊,若是讨伐沓氐庄少游,自己肯定要亲征,交给别人定然是不放心的三国之天下使!
听说沓氐最近招募了不少新兵,总数已经达到三千了,自己虽然比高句丽强些,但是也得派两万兵才有把握
这两万大军行百里攻击沓氐,耗费无数,今春因乌桓之战耽误了农时,府库本就紧巴巴的,如今更是雪上加霜,如何还有余力发动如此规模的大战?
再说两万人马可是自己的部身家了,几乎抽空了辽河平原上的可战之力,造成后方大空虚,襄平城内那些土鸡瓦狗肯定会趁机兴风作浪,确实是打不得呀三国之天下使!
公孙度越想越心惊,不过毕竟城府过人,很快就平静下来,反问道:“听了华先生一席话,在下感觉襄平是危在旦夕啊,不知华先生有什么可以教我?如何来脱困?”
华歆一听,有戏三国之天下使!这家伙开始讨价还价了三国之天下使!
“大人,在下认为双方不光要议和,互不侵犯,还要结成攻守同盟,相互之间鼎力相助,双方可以互通有无,辽东缺粮,沓氐可以运粮草来援,辽东的特产也可以运往沓氐三国之天下使。
若是乌桓和高句丽再犯辽东,双方可以联合用兵,一次性歼灭顽敌,以达到长治久安的目的三国之天下使。”
公孙度一听顿时眼睛一亮,这个办法不错,辽东之地虽然苦寒,但是土地肥沃,有足够的良田耕作,只是有两个致命的缺陷,人口和外敌三国之天下使。
辽东之地人口稀少,加上周围异族环伺,每年春天都来劫掠一番,永不安宁,无法安心发展,一直处于消耗之,令人头疼三国之天下使!
若是双方真能配合好,聚歼一股顽敌,则威胁就会少一分,最差也可以有个人共同分担这股威胁
比如说今年,从前公孙度对高句丽都是放任自流,只要他不越过底线,就随他去,辽东南之地可是鞭长莫及,很难兼顾
所以每年开春都是力应付乌桓南侵,今年高句丽在辽东可是吃了大亏,损失不小,明年若是自己再调一支军队与沓氐庄少游配合,那岂不是真有可能歼来敌?
到时候,不光辽东安宁了,就连乐浪带方也可以染指了三国之天下使!
想到此,公孙度已经是千肯万肯了,只是心还有一最后一丝担忧,那就是沓氐发展如此迅速,将来会不会威胁到自己?放任自流会不会养虎为患?
华歆见到公孙度的神情先喜后忧,猜到他在担心什么,于是开口道:“大人,在下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增强双方同盟关系,不知大人可否愿听?”
“哦?先生快说来听听三国之天下使!”
“呵呵,其实很简单,我们庄将军今年十八岁,身高八尺,相貌堂堂,能力又是如此的出众,并且至今尚未婚配三国之天下使!
听说大人家有女年方二八,与我们庄将军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三国之天下使!如此,大人若能得此佳婿,犹如猛虎添翼三国之天下使!”
公孙度一听顿时大喜,不过很快又叹气道:“华先生有所不知,小女从小顽劣,不喜女红,整天舞刀弄枪的,性桀骜不驯,时常顶撞于我,我担心她不同意,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情来,可就不好看了三国之天下使!”
“大人放心,此事也不能操之过急,若是此时公开联姻,传出去对大人影响也不好,不若顺其自然三国之天下使!
俗话说美女爱英雄,大人只管将她派到沓氐去,与我们庄将军朝夕相处,很容易就日久生情,待时机合适再为两人完婚三国之天下使!”
“如此甚好三国之天下使!”
这时,旁边的管宁开口道:“公孙大人,鱼兄,没想到我二人今日却突然成了做媒的了三国之天下使!你们二人可未曾许给我二人做媒的佣金啊三国之天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