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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双方剑拔弩张得要动手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暂时止住了将起的干戈,众人都是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年青的男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别动手!”
待得那男子近前来,庄少游才发现,原来是刚才碰见的司马朗。那千夫长皱起眉头,喝道:“司马朗!我奉何大将军之命捉拿反贼!此事与你无关!不要干涉军务!”
司马朗一听,有些发怔,反贼?这些人是反贼?不能吧?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怒道:“狗屁反贼,何二!你什么德性洛阳都知道,定然是敲诈未遂却给人冠上反贼之名!”
“司马朗!你不要得寸进尺!要不是给你爹面子,你个小破御史,老子才不放在眼里!若是再敢搀和,老子就将你一起当反贼拿了!”那何二一听司马朗揭破他的意图,顿时恼羞成怒。
就在两边僵持不下的时候,城门内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围观的人群纷纷闪避,转眼间,一个身穿金甲,背披绛红色披风的将领纵马来到跟前,渐渐地停下马,十几骑甲胄鲜艳的骑兵簇拥在其身后,那将领年约十五六岁,相貌堂堂,只不过脸上面无表情,带着几分凌人的傲气,仰着头傲然地问道:
“都堵在城门口作甚?这里发生了何事?”
那何二见状顿时一喜,上前说道:“袁将军!末将给您请安!末将奉何大将军之命把守城门,刚才有几个反贼想要强闯城门,图谋不轨,末将想要将其缉拿,奈何被司马防大人家的长公子司马朗给阻拦,一时间进退不得!末将请袁将军做主!”
那马上的袁将军一听,顿时眉头皱起,转头看到了一旁的司马朗,开口问道:“司马伯达,为何阻拦何二缉拿反贼?不要以为倚仗家世就可以在洛阳为非作歹!”
司马朗一听,讥讽道:“仗着家世为非作歹的恐怕另有其人吧?整个大汉天下谁不知道你袁家四世三公,桃李满天下,似我这等小门小户,可真是得罪不起啊!”
“你!”那袁耀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眼珠子一转,不再理会司马朗,转身对着何二说道:“何二!还不快快捉拿反贼?出了事本将军为你兜着!”
那何二一听,顿时大喜,只要将这些人抓住,那财物和宝剑定然是跑不了的,这袁耀出身名门,自然是看不上这些东西的!嘿嘿,好处自己捞,出了事有人顶缸,还担心什么捏?
“都给老子动手!”
庄少游在一旁惊愕地看着局势地变化,这么点屁事,竟然折腾的这么大,不过听到那何二的话,赶紧收敛心神,准备应付接下来的战斗,并且盘算着,这个袁耀似乎是袁家子弟,不是袁绍就是袁术之子了!
一块儿干掉算了!那副蛤蟆一样的臭德性,看着就令人生厌!不就是背景强么,有个毛用,你们袁家早晚会被曹操灭掉,就算不被曹操灭掉,也得被老子灭掉,既然是早晚的事儿,那就先干掉一个算一个!
何二的城门兵举着武器冲上前来,庄少游拔出乾坤日月剑,大喝一声道:“杀!”,那十几个手下得到命令,顿时眼睛一亮,既然将军说了杀,那就不用客气了!本来还担心束手束脚的会影响发挥,这下好了,可是好久没杀人了,都快憋死了!正好今天过过瘾!
那十几个手下如出匣的猛虎一般,朝着那些城门兵就杀去,手下根本没有一合之将,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顿时兴奋起来,杀人了!都城门口杀人了!几百年没见过的事儿了!今天竟然碰上了!这些百姓本来就对这些官军非常的厌恶,此时更是激动万分,今天终于有人替自己出口恶气了!
庄少游拔出乾坤日月剑中的月剑,一股森寒的杀气顿时弥漫开来,周围的官军顿时一阵的胆寒,加上刚才被杀死的同伴,瞬间士气崩溃,哭嚎着就四散奔逃,庄少游提剑就朝着何二而去,伸手擦擦刚刚溅到脸上的鲜血,冲着何二微笑道:“狗日的,不是看上老子的剑了么?来啊!拿去啊!老子说了,有命你就拿!”
那何二见到庄少游狰狞的样子,心中慌得直打鼓,自己以前就杀过鸡,后来听说一个叫何进的当了大将军,于是就冒充何家的远房亲戚前来投奔,于是就被分到城门这里当千夫长,这些人怎么这么猛?完了,完了,惹到煞星了,何二大喊一声:“袁将军救我!”然后扭头就往袁耀所在的地方跑,那袁耀也是当场愣住,自己带的这些兵都是父亲(袁术)的手下,属于禁卫军,外表光鲜,可是也没上过战场啊!
庄少游扫了一眼四周,见到十几个手下追得上百城门兵四处乱跑,放下心来,一个跃身,一边朝着何二冲去,一边酝酿着剑招,那何二吓得是两腿发软,根本跑不快,很快就被追上,庄少游瞳孔微缩,大喝一声:“白虎击!”乾坤日月剑“噗”的一声从背后贯穿何二的胸膛,那何二只觉得胸口一凉,一阵剧痛传来,低头一看,一个剑尖从自己胸膛处透出来,竟然一丝鲜血也没有沾染,在太阳下还闪烁着森寒的杀气,然后就觉得浑身一软,无力地摔倒在地,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着什么,胸口的鲜血汩汩地流出来,染红了一大片地面,然后就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