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联军先锋在付出了三分之一的伤亡后,终于抵近城池,纷纷搭起云梯,登城!而联军后阵第二批方阵已经动身!
庄少游远远望去,第二批竟然也是两个万人队!神色愈发的凝重起来。
城南和城东战况也是大同小异,每隔半个时辰,联军便投入两万人马攻城,节奏竟然比昨天快了一倍!而联军士兵也如不要命一般地疯狂地往城头猛冲,虽然有很多人倒在冲锋的路上,但还是有很多人登上城墙,双方在城头展开了惨烈的肉搏战。
庄少游亲自提剑上阵,提振守军士气,黄忠则是抓着一架弩机不停地点射下方的将领级人物,特别是督战队的侩手,更是毫不留情!正是这些督战队,才逼得联军士兵不得不上前猛冲。
黄忠控制的那片城头联军也的确是前锋将领的埋骨之地,很快便传了开去,那些有点级别,铠甲不大一样的将领纷纷绕道,不敢近前。
黄昏,发动了最后一波攻势后,联军如潮水般的退去,城上守军趁机讨些利息。
是役,联军阵亡万多人,轻重伤不计其数!而城内守军再次付出了上万人的代价!
黄忠的第一军团只剩下一万两千人,孙观的第三军团还剩下一万一千人,而鲍信的第五军团还剩一万三千人。步兵战力只剩下一半了!
太史慈的骑兵军团也损失了四千多人!
当夜的军事会议,庄少游终于是顶不住压力,拍板决定:“老他妈的不过了!将家底都拿出来!大家可这劲儿的造!”
众将一听,顿时有些欣喜,但还是有些担忧,火油弹虽好,但数量有限,能杀伤两万联军就算不错了!
“三娘,十三呢?那小在搞什么?竟敢不来开会?”
听到庄少游盘问,扈三娘诚惶诚恐,赶紧解释道:“回将军,我家十三他感了风寒,卧榻不起,请将军恕罪!”
庄少游眉头一皱,心有些不解,墨十三那瘪犊比鲨鱼还壮,竟然会感冒?不过也无心细想,就没再深究,而是接着说道:
“那好,回去将水师的弩车手、弩机手都调来,参与守城!”
扈三娘听顿时垂下头去,想要反对,但却实在是说不出口。先前谁是两个大队也曾派人突袭联军营地,但联军人多势众,随便就能派个几千人守夜巡逻,水师造成的那点损伤对联军来说就跟挠痒痒一般!
墨十三看着干着急,昨夜又悄悄带了两个队寻找机会,至今未归!扈三娘也是满心的担忧,心暗骂:这臭小,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回头一定要狠狠地抽这小一顿!
水师的弓弩手和弩车手还有千左右,分配给三面城墙,也是杯水车薪,但总算聊胜于无!
散会后,见众人基本都散去,庄少游也起身准备回去休息,看这架势,明天联军肯定还要攻城!
就在这时,一直磨磨蹭蹭地扈三娘突然开口道:“将军!”
庄少游闻声止住脚步,回过头来问道:“有事儿?”
扈三娘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庄少游有些好笑地问道:“是不是十三这小又惹事儿了?”
扈三娘一听,吓得赶紧摇头,但旋即又点点头:“昨夜十三带领两个队悄悄离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庄少游一听顿时怒了,但还没来及发作,扈三娘又弱弱地问道:“将军,你说十三他会不会有事?”
庄少游瞬间被扈三娘那副楚楚可怜的样给大败,不但发作不出来,反而好言安慰道:“三娘,你放心,十三他福大命大,不会有事儿,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扈三娘一听,顿时松了口气,但旋即又寒光四射,恨恨地说道:“等他回来,老娘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庄少游看得也是心头一惊,这个女人变脸变得也太快了!而且这般凶悍,和墨十三倒真是天生的一对冤家!
从城主府出来,扈三娘面沉如水,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墨十三!你个杀千刀的!老娘为了你,又去演戏骗人了!你千万别回来,回来就死定了你!”
话虽这般说,但扈三娘心却满是期待,期待着墨十三能平安地回来,因为,那是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