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个生人勿近的冰块,一直像有被害妄想症般,从来都是大门、房门紧闭。
不留一丝缝隙的那种。
今天怎么回事?
他停好车,疑惑的进了别墅的门。
映入眼中的一幕。
给王阳看的懵在了地上。
大客厅乱七八糟的。
茶几、柜子上的花瓶、杂物,甚至电视都砸的乱七八糟。
甚至陆盈卧房的门,正在不断有砸东西的声音往外传。
听爷趴在二楼栏杆前,伸个狗头。
王阳抬头看去,勾了下手指,心声问道:「发生了什么?她发哪门子疯。」
「听爷我也懵着呢。」
听爷摊了摊狗爪,「那小娘皮一回来,我就叼着饭盆屁颠屁颠的过去,结果一脚把我踹开,饭盆都特么给踩憋了!」
王阳怔了怔,目光落在地上听爷那专属饭盆。
面目非。
「接着,她就狂砸,见什么砸什么。」
听爷纳闷不已,「真是让人头疼,这小娘皮也没来月事啊,脾气咋如此暴躁呢?」
「你就没窥探她的想法?」王阳问道。
「听了。」
听爷摇头,「是什么死啊死啊的。」
「……」
王阳无语了。
忽然间,他若有所思的环视了一圈,「怪不得觉得少了点什么,陆盈那条萨摩耶去了哪?」
「对啊,没跟回来。」
听爷一拍爪子,「这太反常了,要不,你问问她?」
「好吧。」
王阳深吸了口气,便抬起脚步来到卧房门口。
陆盈站在碎了一半的梳妆镜前。
手上攥着块镜子碎块,将锋利的边角对向她那冰艳的容颜。
闭起双眸就要划!!!
就在差一点触碰到的时候。
「她这是想毁容?」
王阳大惊失色!
他冲了过去。
深知在没触发八极拳被动的情况下,自己力气根本比不过筋骨血与生俱来就开辟到极致的陆盈。
所以,直接将手掌卡在了对方的脸蛋和镜子碎块之间。
撕拉一下。
手背上就是个大口子,鲜血汩汩的流下!
淌在陆盈的嘴上,又从下巴滴进了她那幽秘的V领之中……
王阳一边疼的龇牙咧嘴,一边龇牙咧嘴。
这么用力?
毁容不是做戏,而是来真的啊!
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又是拆家又是想毁容?
陆盈睁开眼睛,看到是王阳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先是娇躯微微一颤。
紧接着。
她便退开半步,神色孤冷的盯着对方,「合租条例忘了么?我没有允许你进来吧。」
王阳皱起眉,晃了晃自己正在流血的手,「我在帮你。」
「出去,多管闲事。」
陆盈冷笑着说:「
我是死是活,和你有关系?」
她的话。
落入王阳耳中。
片刻……
他的双眼,直接蹿起了火光,「老子忍你很久了!」
「你……你想干什么?」
陆盈脸上闪起慌乱。
话音刚落。
王阳便伸手扼住她那白皙的脖子,将之推到墙上死死抵住。
他牙缝中迸出恶狠狠的声音,「有病,就去治!想死也死的远一些,别让我沾了晦气。」
陆盈的眸光,充满了难以置信!
都忘记了反抗!
她根本没有料到这个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的混蛋渣男,竟然敢对自己如此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