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颜色,清澈到近乎看不出来血色。
但闻起来有些许淡淡的腥味。
听爷拿狗爪扒开楚老爷子的嘴,“灌下去,暂时收工。”
“这就完事了?”
王阳瞠目结舌。
“你的血是好东西,这一滴,就能让降头萎靡。”听爷解释道:“这样的话,既能保持降头存在,也让它的效果大幅度下降,差不多相当于摆设吧。背后的降头师便会觉得你绞尽脑汁才只是削弱降头,而自己技高一筹,绝对忍不住来报仇的。”
“妙啊。”
王阳点了点头。
把融入了他一滴血的半杯水,灌入了楚老爷子的口中。
很快。
王阳和听爷便看见对方的皮肤上,浮起了灰色的纹路,不断的淡化再淡化,最终变得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这是什么降头?”他忍不住问道。
“药降。”
听爷介绍着说:“拿蚕蛹研磨成粉,配上烈性草药炼制的。这玩意,微量的话简直壮阳的神物,以后你不行了就求我教你弄啊!”
“滚!”
王阳一脚把它踹到墙上。
这货哪都好,就是嘴太特么贱了!
老子一向有人间大炮之称,岂会沦落到需要那玩意的地步?
“咳!”
楚老爷子剧烈的咳嗽了下,睁开眼睛。
脸上无精打采。
浑浊的眼眸,是无尽的疲惫。
“阳大师?!”
楚老爷子艰难的想起来行礼。
却被王阳按着躺了回去,“你大病初愈,别乱动,躺着休养一个星期就没事了。”
“啊?大病?”
楚老爷子回忆着最近一段时间。
懵住了!
跟老太太跳广场舞?
一天从早动到晚?
今晚更是在家面前跳上餐桌上演了半个小时的脱衣舞!
完了!
一张老脸无处安放啊!!!
他蒙上被子,生无可恋的直接躺平。
王阳见状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这老头纵横商场一辈子,晚年连续被下降头,更是少活了十多年,确实倒霉啊……
他带着听爷来到客厅。
“阳哥……”楚子风连忙问道:“我爷爷好了么?”
“嗯。”
王阳微微点头,“不过,新的降头我并未根除,但无法继续害你爷爷了,为了把另一个降头师引出来,永绝后患!”
旋即,他又说道:“那降头师远道而来蛰伏了好几天,眼下多半沉不住气了,如果不出意外,最迟后半夜就会有所动作。”
“那我楚家会不会被波及?”楚子风忐忑不安。
“不会。”
王阳摇头笑道:“我是拿自己血,压制降头的,在十二个小时之内,不论我到哪,他都能顺藤摸瓜的进行追踪。”
楚子风松了口气,“阳哥,那你小心些,今晚我不睡了,等你解决了报个平安啊。”
“好。”
王阳迈起脚步。
他带着听爷出了房门,原路摸出楚家大院,“我们去哪蹲降头师现身比较好?”
听爷支棱起狗头,东张西望。
目光锁定了南边的方向,“就那个公园吧,地方大还空旷,方便大开大合的动手,还不会波及无辜。”
“可以。”
王阳开着粉ni,顺便在路上买了两百块钱的烧烤。
他驶入了公园后。
一人一狗坐在长椅上,悠哉的撸起了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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