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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左悦一起去了北京,结果都还是那样。专家建议先做化疗缓解症状之后再考虑骨髓移植。但是骨髓移植成功的机会也不大,就算成功之后或许也会出现排斥反应。既然都是如此,那又何必担误那么多的时间在病床上呢?
我还有很多事可以做,我可以一个人去很多美丽的地方旅游。不是我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我只是想在自己有生之年做自己想做的事。
爸爸来接我的时候明显觉得他在这几天内老了很多,看着他突然之间心像是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痛席卷而来。我怨恨了我最亲的人这么多年,这一刻似乎真的释怀或许是我不该指责他拥有了新的家庭而忘记了我的妈妈。必竟他选择新生的权利,一辈子活在痛苦和回忆之中只能是一种莫大的煎熬。
离开学校的时候没有告诉除了寝室以外的任何一个同学包括林澈勇。因为我对他有所隐瞒,始终让我的内心有种歉意。
回到家后一时间突然感觉有种亲切的感觉,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爸爸把一张银行卡递到我无奈的说:“我在这里面打了三万块钱,你不让我们陪你一起去那你就自己一个人去吧。”
我拿着卡偷偷的瞄了他一眼,黑密的头发之中竟然有了一些银白色的头发,夹杂在其中那么显眼。爸爸张了张嘴准备想讲什么,但是还是没说出口。
他的眼神失去了以往的那种光泽,暗淡得像夜色一样。看得我有些心疼。
“嗯,我知道了,爸爸……”
“什么?”
“呃,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