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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白泽芝端起面前的一杯茶说,“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端茶送客!”顾又礼回答。
他站起来,一拱手说:“告辞!”
然后他一个转身,走了。
周六,一班人马去美院看画展。顾又礼、丁曙光、白泽芝、丁蔷薇,齐齐的都去了。迎接他们的是顾又礼的老同学,美院雕塑系的学生大魏,负责给他们带路。
“大卫?”丁蔷薇疑惑地问。
“是魏国的魏,大魏。”顾又礼说。
大魏是雕塑系的高材生,然而长相上却没有艺术家的气质,人高马大,膀大腰圆的,倒像是体育系的。顾又礼认为自己什么都好,就是对身高略微的不满意,此时看见高出一头的大魏,格外的刺眼。
“整这么高干嘛?傻大个。”
“你那是羡慕得不行了吧!”大魏跟他斗嘴。
一行人在美术馆里看画,顾又礼喜欢油画,白泽芝喜欢国画,两人边看边小声议论。
顾又礼指着一幅水墨画说:“你看这只鹤的小眼神。”
“这是一只叛逆期的鹤。”白泽芝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