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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专家说的啊?”白泽芝奇道,“你们不是才两个月?还是三个月?你急什么,还早。”
丁蔷薇摇头,“我觉得顾又仁这人有点难以琢磨,我心里没底,担心啊。看起来好像跟你很亲近,但似乎又总隔着一层什么。就是泰戈尔的那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白泽芝接着她的话念下去:“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呃,好像不大吉利。怪我没起个好头。”丁蔷薇忽然意识到什么的说。
“呸呸呸,大吉大利,好了。”白泽芝笑说。
“唉,而且,他周围花蝴蝶好多啊,累啊,心真累。我就像排球里那个负责拦网的,”说着她还一边做动作给白泽芝看,“喏,这样,这样,辛苦啊!”
白泽芝噗嗤笑了,说:“这可是你选的,自作自受呗。你那个外贸公司的追求者,对你多忠心耿耿啊,你自己不要啊。”
丁蔷薇一挑眉毛说:“人就是贱啊,怎么办?”
“呵呵,凉拌呗。所以,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对了,你们家高层最近没什么举措?”丁蔷薇问。
“什么举措?”
“对你的啊,没让你做一个,个人生活远景规划报告?”
“我爸爸才不管,他说养我到三十岁,还有好几年呢。就是林女士有点难对付,最近又要给我安排相亲,说是李阿姨介绍的。”
“什么样的?”
“谁知道呢,说是北大毕业的高材生,在能源公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