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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做梦了,许久没有做过这个梦了。
她和他并排坐在土丘上,看天上的云朵。他戴着斗笠,斗笠上有面纱垂挂着,遮住了他的容颜。她侧着头问他:“你为什么总是不让我看见你的样子?”
他说:“我怕你会认不出我。我戴着面纱的时候你认得我,我不戴面纱的时候,你反而不认得我了。”
过了良久,他又说:“你忘记我了。”
她心里很难受,有种痛痛的感觉。
白泽芝心不在焉的听丁蔷薇说话,心里却还在回忆着昨晚的梦,总觉得那预示着一些什么事。
“我们昨天去香格里拉吃饭的,然后又跟他的一帮朋友一起去了酒吧。我们喝了五瓶还是六瓶红酒,最后阿德都喝醉了。对了,他还给我买了一个新包包,要这么多钱!”丁蔷薇说着亮出一个手掌,冲白泽芝比划,“红色的,超级漂亮的,我今天背来了,下班的时候给你看。”
白泽芝冲她微微一笑,并不说话,只听她一个人讲。丁蔷薇的脸上满满的洋溢着幸福的笑,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特别美丽。
“今天我们准备去打保龄球。我打的还很不错的,上次我连续打满贯,不是大满贯,就是小满贯。阿德最臭了,老是要投到沟里去的。”
“你一向都很有运动细胞。”白泽芝说。
“对了,小宁哥哥回来了你知道吗?”
白泽芝心里咯噔一下,她既不想说谎,也不想说实话。好在丁蔷薇并不是真的要问她什么,只是习惯性的用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