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芝也只能微笑着说“不介意”、“没关系”了。
一会儿,就来了三个大男人,呼啦啦坐下,立刻就喧闹了起来。几个人先是拿童宁和白泽芝打趣,闹得白泽芝浑身不自在。然后就开始说他们那一帮兄弟的事情,童宁说起这些来,倒是特别的来劲和自在。
一个人说:“阿林的店下个礼拜开张,听说你也在里面投资了?”
童宁说:“是啊,大家都是弟兄,弟兄有困难,不能不帮。”然后又问另一人,“你丈母娘家拆迁的事,怎么样了?”
“唉,又出麻烦事,他们的测绘公司来测量评估过了,竟然比我们原来房产证上的少了两个平方,我丈母娘那个堵心啊,晚上都睡不着觉。”
“两个平方也不是小事啊,平白无故的少了两个平方。”童宁说。
“是啊,我正要找找人看,再找第三方测一次。就是这中间流程不知道是怎么走的。”
“我有个朋友熟悉这个,我帮你问问他。”
“那好啊,先谢过!”
“谢什么,弟兄啊,一句话的事!”童宁式的回答。
听着他们交谈,白泽芝又开始脑子放空。她忽然有种陌生而茫然的感觉,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看着童宁的脸,忽然觉得那么陌生,那么遥远,仿佛是才认识的一个完陌生的人。
她下意识的在给自己催眠:他是个好人,热情,讲义气,乐于帮助人……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