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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花昭也没有付钱。
一个时辰两小时,就要花五十两银子,她虽然是个富二代,但不是个缺心眼啊!
于是时惜便黑着一张脸坐在小板凳上,静静等着看花昭的情况,一刻不落地看着脉搏处黑血的变化。
两柱香后,便帮她包好伤口,又不知用什么做了些黑漆漆的药泥,动作粗暴地都糊在了花昭的脸上。
不得不说,这货贪财如命,勉强还算是有医德。
只是,态度实在是太恶劣了!
就连眼睛和鼻子的出气孔,还是花昭自己挣扎着扒拉出来的。
敷完药泥,花昭觉得自己的脸好了许多,中毒以来一直持续着的刺痛感也缓解了不少,刚洗了脸,她便急着要找镜子看看。
惜字如金的时惜大人忽然开口:“看了也白看。这种毒没有一两个月根本解不开,那副药渐入肌理,这几日你还得当几天猪头。”
书里没写时惜还是个毒舌啊!
两个时辰后,时惜才大手一挥,让石头把花昭遣送回了花府,且千叮咛万嘱咐,她明日再来的时候,务必要带够剩下的诊金。
花昭一路上又吐了三次,骂了时惜八十六句,骂了那本小说的作者一百二十八句。
凭什么时惜对女主梁音婉时就是深情男二,对自己就张口闭口都是钱!?
好在石头似乎相信了自己是个会算卦的半仙儿,对她的态度也没有十分恶劣,将她丢在花家门口便打马离开了。
花昭有些挫败地慢慢挪了进去。
按照原主的记忆,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主院,站在大门外便能听见里面花正辉咋咋呼呼的声音:
“我跟你说,这次亏了有我!若不是我在京城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于圣上面前也有些脸面,凭你这么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能谈妥此事?”
赵氏中气十足:“我呸,那是我昭儿自己有本事,能让三殿下看到眼中,你?你有个屁有,凭你一身猪油让三殿下等着?”
说罢,还放肆地嗤笑了几声。
门外的花昭却警惕地竖起了耳朵来。
花正辉笑着抖了抖脸上的肉:“反正花家有福了,三殿下知道昭儿中毒之事,不单没如往日一般急着解了婚约,反倒主动说将婚期延后,我原先害怕这婚事三殿下不乐意呢……”
“什么!?”
没听完,花昭便急急地推门而入,“许泽烜没有借机推了婚约!?”
“说什么呢昭儿,怎可直呼三殿下的名字?”赵氏闻言,轻嗔了一声,这才看着她的纱帽,“时惜大人的诊治可有作用啊?你的脸好了吗?”
花昭哪还顾得上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