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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原来的花昭害人的理由,也是花昭在为原来的花昭抱不平。
她心心念念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人。
若是小说里,许泽烜对梁音婉一往情深,对花昭百般厌恶也就算了,可如今,她屡屡提及退婚,许泽烜都无视,更是表现出极满意她这个未婚妻的模样。
如此,还行事如此果决。
花昭对他实在有些接受不能。
“请父皇明鉴,儿臣与梁小姐并无任何关系。”许泽烜此时也是一头冷汗。
梁音婉是右相嫡女,娶她,就是娶了右相势力,对她生心思,那就是有意皇位。
越是这样想,许泽烜头上冷汗越是多。
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可都对皇位信誓旦旦,前有大皇子失马残废,后有七皇子被流放边疆,许泽烜一点都不想重蹈旧辙。
二皇子冷眼瞥了眼许泽烜,对他的言词不作评价,反而抬手向皇帝请示。
“请父皇明鉴,治花昭一个陷害之罪!”
许静婉站起身,“父皇,儿臣认为不妥,花昭虽然言行有失,但胜在悬崖勒马,并未对梁小姐造成什么,反而自食恶果。”
皇帝坐于高座之上,面无表情,教人辨不清神情。
花昭心下直打鼓,别看她答应的那么爽快,可只有她心里清楚,她是怂成什么样子。
陷害女主,当朝右相嫡女的罪名。
光是想一想,花昭就觉得小命难保。
“咳。”
寂静的大殿内,突地一声,众人目光都被吸引过去,花昭也不例外。
抬眼却是骆淮卿闹出的动静。
众人赶忙骇然收回目光,花昭却接了骆淮卿别有意味的眼神。
明明没有任何交流,只是一个眼神,花昭却突然心领神会,她抬手,“虽然臣女并未真的忍心伤害梁小姐,但已然犯了善妒之罪,还请陛下就此解了臣女与三殿下的婚礼吧。”
她语气伤心欲绝,俨然将缘由都推到了许泽烜放在那番撇清关系的话上。
众人同情看着她,便是许泽烜都惊慌失措,不是因为旁的,而是害怕花昭的情绪。
坐在高座上的皇帝垂眸看了看他手上把玩着的珠链,露出了个旁人看不懂的不明意味的笑容。
他终于正眼认真打量起花昭。
毕竟骆淮卿是什么性子,他竟然也有朝一日会特殊照顾个跟他毫无关系的小姑娘。
刚才那颇有暗示意味的一眼,旁人碍于骆淮卿的威严没有看见,他还能看不清楚?
想让花昭和许泽烜退婚么?
皇帝玩味笑开,将事情轻描淡写略过,“既然没有酿成大祸,还出手阻拦,那便是无需过于苛责。”
闻言,许泽烜率先松一口气。
花家虽然门第不高,但是那泼天的财富,在京中也没几家能拿出的手,对他来说,与其换一家世家女,还不如就娶了花昭。
二皇子立时皱眉反驳,“父皇,此事……”
“够了!”
帝王怒拍桌案,一掌下去再无声息。
“此事梁小姐才是正儿八经的受害者,她尚且没说什么,反倒是你跳出来叫嚷个不停,与其担心她,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