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大咧咧的给了她?
花昭瞬间有些怂,怀疑地把荼蘼花开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
这东西不会是假的吧?再不然有什么危害?否则骆淮卿怎么能这样大方?
“这东西我也不知道如何解开的。”
骆淮卿瞥了眼荼蘼花开,倒是没有说笑,这东西从来带在他母亲手腕上,虽然众人经常拿来开他的玩笑,他却根本没放在心上。
想不出有什么女子能配得上他。
论容貌,论风姿,论气度,他都是数一数二的,何须什么女子来叨扰。
是以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怎么解的。
看他神情不似作假,洛妃原先笃定的消息又有些不确定了。
若真是解不开,才如此大方,其实也不是说不过去。
花昭确定开始不安了,她眨巴着眼睛看骆淮卿,努力帮他回忆,“听说这东西是什么命定之人能解开,你仔细想想。”
荼蘼花开据女主大大说,那可是能抵过城池的重宝,她整日里带着这东西招摇过市,不会被人贪财抢劫吧?
再而且,这东西还是骆淮卿的,她得欠骆淮卿多大的人情。
“还是把东西拿下来吧。”
花昭怂怂的。
骆淮卿看了她一眼,“谁跟你说的什么命定之人?”
这说法,他却是知道的。
据说当初他父亲便是无意中将这镯子送给了他母亲,然后便摘不下来了,他母亲也就是因为这镯子,才不得已嫁到了骆家。
之前他一直嗤之以鼻,如今却是狐疑地瞥了眼一直在高座上看戏的洛妃。
洛妃被抓包,强作镇定的笑笑。
花昭不明所以,“六公主殿下。”
“她?”骆淮卿有些不信的看了眼洛妃。
洛妃尴尬笑了两声,“静婉一直以为这是神器,会认主,只认命定之人的那种。”
得到答案,骆淮卿收回目光,他将荼蘼花开捏在手上转了两圈,没觉得什么稀奇,顶多就是好看一些。
“骆淮卿,你可千万要给我解开。”
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带了个祸害回来,花昭愁的不行。
这东西实用价值不高,能招惹来的麻烦却一定是不少的。
“走吧,等会在马车上研究研究。”
骆淮卿漫不经心答应,捏着手镯的手没有放开,花昭也没有注意,反正也没有捏住她的手腕,她感觉不到。
“两位这是?”
宫门口,昔日的二皇子坐在马车上看着骆淮卿捏着花昭手镯的模样,不由惊奇询问。
他摄政也算有些日子了,朝中众人领受最深的,一个是右相梁平景,另一个就是左相骆淮卿。
前者事必亲恭,看着好像是当朝第一号忠诚,然而私下里小心思极多,只是不为人知,颇为隐晦罢了。
而后者骆淮卿,根本不知何为尽忠尽职,早朝经常不见人影,平日里议事去左相府十有八九没有人,就连皇帝传召,都要提前去左相府找人,然后在宫中等着。
这也就是骆淮卿被诟病最多的地方。
如今再看,却是恍然大悟,二皇子看着花昭,好意提醒:“花小姐日后可要小心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