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并不知道荼蘼花开。
花昭尴尬回道:“洛妃娘娘给的。”
未来婆婆想给镯子,结果却因为她手腕上的镯子太好,拿不出手了,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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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昭实在有些尴尬,虽然她跟许泽烜闹的关系很僵,但是压根没有牵扯到别人的意思。
此刻见愉妃蹙眉,不由得安慰道:“金银镯子之类的,臣女怕是作践了好物什,还是愉妃娘娘自己留着戴吧。”
她温声给愉妃找了台阶。
愉妃顺势将镯子收回,却没照着台阶下,反而抱憾道:“话本子里头,向来是婆母给媳妇传个镯子,本也是想效仿,却是不能够了。”
哪有婆母拿出来的镯子,没有一个外人给的好的。
愉妃叹息,花昭庆幸不已,好在她手上已经有了荼蘼花开,所以没能收下愉妃的镯子,否则依着她和许泽烜如今的境况,实在是太过尴尬了。
皇后开口打着原场,“孩子的事情便让她们自己去琢磨,咱们还是莫要插手为好。”
愉妃含笑应是,花昭默不作声。
谁都没有注意到洛妃脸上的奇异笑容。
婆母给儿媳镯子么?
说起来,也还真是这个道理。
“母妃在笑些什么?”
许静婉进殿,便见到自家母妃笑的颇为奇怪,不由得询问道。
待走的近一些,看见了皇后才肃了面容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至于愉妃,许静婉身为皇帝唯一的公主,又是洛妃所出,可谓含着金汤匙出生,早早被皇帝赐了一品封号,整个宫中,除非她愿意,否则也就只有皇后皇后能叫她稍稍低头。
事实上,皇后对她也要顾忌着些许。
“这更深露重的,婉儿怎么也来了?”
皇后客套询问,许静婉看了眼花昭,直白道:“儿臣跟花昭小姐交好,愉妃娘娘出事,儿臣自然要来看看。”
又是因为花昭,愉妃却是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反而更加高兴。
皇后,洛妃,六公主,这等受宠之人,先前何曾给过她一个正眼,现在都看在花昭的份上,对她以礼相待,甚至在她半夜落水时,还特意上门探望。
愉妃直觉脸上有光,胆子也大了些,原先打算息事宁人的想法也逐渐消弭。
“还望皇后娘娘给臣妾主持公道。”
她含着眼泪,盈盈一鞠。
花昭身为个女人都觉得让人怜惜,加上大致猜出害了愉妃的人是谁,花昭帮腔道:“请皇后娘娘明察秋毫!”
“后宫向来和谐,如今出了这等子事,想来皇后娘娘不会坐视不理。”洛妃开口。
许静婉意见也十分明确,“今日那恶毒之人敢对愉妃娘娘下手,明日就敢对再尊贵之人下手,例如皇后娘娘您,是以,还望皇后娘娘细查此事,绝不放过一人。”
被众人帮腔,愉妃越发有了底气,哭哭啼啼地委屈道:“贵妃娘娘欺人太甚,还望皇后娘娘千万要为臣妾主持公道,严惩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