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店小二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站在他们那边,强撑着疼痛站了起来,对酒楼老板说:“东家,我受伤了,这件事,我一定要报官,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听这话他的这句话,花昭真的要要被气死了,这个人就是打算咬字我们不放了?真的是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你没病吧?”花昭翻着白眼,音量也提高了不少,继续说:“明明是嫌赚得钱少,要赶我们走,现在还反咬我们一口,你指定是有病。”
花昭说得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都表露出自己的愤愤不平,这人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报官吧。”骆淮卿也不想与他们争论太多,直接让出了一条道,让那人去报官。
看着这么淡定的骆淮卿,店小二突然有些慌了,他以为报官能唬住他们的,没想到不仅没唬住他们,还被他们催促着赶紧去。
不过,他又转念一想,自己的东家在建安的影响力可不是一般的,就算报官,那县令也会帮着自己,到时候,这两个人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店小二看了一眼自己的东家,在得到自己东家的同意后,胆子也大了,多骆淮卿说:“我现在就去,你们可不要跑啊。”
“我们和你一起。”骆淮卿没有半点害怕的样子,依旧一脸的淡定。
说完,店小二和东家就走在前面了,花昭有些不安了,就一个寄放马匹的事,怎么还闹着去报官了呢?也闹得太大了吧。
骆淮卿看住了花昭的不安,便对她说:“报官对于我们来说是好事,也可以趁机看看建安的官员有没有好好做官。”
这样说是没错,可是自己今天是出来放开玩得,现在心情没了不说,还要去参与这样的事,想想都烦。
到了衙门后,店小二便开始击鼓。
“堂下何人击鼓?”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是衙役。
店小二连忙诉说出自己的冤屈,衙役本想打发他们走的,但一看到水月楼的东家也在,便也不敢怠慢。连忙让他们进去了。
一听见有人击鼓,百姓本着看热闹的心情纷纷的围了上来。
县令一听是水月楼的案子,立马走了出来。
看见只有店小二和水月楼的东家跪着的,立刻大声斥责:“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骆淮卿缓缓抬头看着县令。
县令的瞳孔突然放大,差点位置都坐不住了,他见过骆淮卿,更是知道他是左相,连当今圣上都要顾及他三份薄面,如今,这两个人怎么敢把他告上来?
“县令大人,好好审,不可徇私啊。”骆淮卿没有自爆自己的身份,反而是在警告县令,因为从县令的眼神中,骆淮卿知道他认出自己了。
县令一听这句话便知道不能说说出他的身份了,他干咳两声来缓解自己的紧张,咽了咽口水,也不敢让他们跪下了。
“击鼓所谓何事啊?”县令开始问起缘由了。
店小二胡编乱造了一通,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但意思绕不开骆淮卿找茬和重伤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