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也不搭话,显然对天福的话根本不上心,这让天福更为心急,也就不理会铁瑛了:“他们要害你了,真的要害你。”
她也不用人问,张开嘴巴就说起来:“太后和韩太傅还有我的母妃,他们在宫中计议要除掉你。”
“除掉你的意思就是要杀了你,利用福慧那个贱人,正好也让贤贵妃一辈子在宫里抬不起头来。如果不是我在门外听到了,你们就当真要上当了。”
江铭的心一沉,不过还是没有说话;铁瑛左看看右看看,有点后悔留下来了:听到这些秘闻,唉,他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早知道出去多好,非要留下来。他心头泛苦的看向江铭:我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吧?
江铭回他一个白痴的眼神:你认为呢?
铁瑛连牙根都苦了,你说这不是自找的嘛。如果天福不在这里,他铁定给自己两嘴巴:他发现自到了大楚后,他犯傻的次数那是越来越多。
天福急的跺脚:“是真的,千真万确!我是对阿凤看不惯,她死不死我不在乎,可是江公爷,本宫是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的。”
江铭微皱眉头:“这个法子前两天刚用过。”
天福闻言知道他是不相信自己,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江公爷,韩太傅当时对我母妃说,就是老法子才管用。”
“因为刚刚用过,所以没有人会想过相同的法子还会用第二次——笨蛋当然会了,可是韩家不是笨蛋,而江公爷你也是聪明人,所以会聪明反被聪明误猜不到的。”
铁瑛见江铭又不开口了,不得已咳两声站起来:“公主殿下,时辰已经不早了,江公爷已经知道了,他定会想到法子的,你是不是应该回宫了?”
天福看着江铭,眼光痴痴的不移不动:“可是本宫不放心,江公爷也没有说有法子。”
江铭无奈了。
如果天福耍狠撒泼,他有一万种法子对付;可是面对天福来送消息,不管天福是因为什么,她终究是为了江铭好。
江铭就有点束手无措的感觉:“臣,有法子的,请殿下放心。”
“本宫也有法子,正想和江公爷说。咱们不如……”天福见江铭虽然还黑着脸,却没有像原来那样对自己不屑一顾,便自顾自的说着话坐到了江铭的对面。
也就是铁瑛刚刚坐的椅子上,并且因为嫌弃铁瑛碍事儿,她还把铁瑛用力的推了一把。
“爱哪哪去,爱做什么做什么去,不要留下来碍眼了。”她还像赶苍蝇一样赶铁瑛离开,因为她好不容易才能和江铭在一起,铁瑛还要留在屋里不是讨厌是什么?
铁瑛还真就是那种越赶越不走的人,闻言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还偏偏就坐在天福和江铭中间,完对天福杀人般目光视而不见。
他悠闲的还把一双长腿放到了江铭的椅子上,看得天福的眼角抽了又抽:倒底是孤竹国的太子,天福最终还是把怒气给压下去了。
见铁瑛还拿起茶来,故意扭着身子对着自己喝茶——不过就是一口茶,他居然喝了几个呼吸了却没有放下茶盏!
天福不同他计较,转头努力不去注意铁瑛:“本宫想好法子了,到时候本宫让人把福慧打昏,我代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