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铭和阿凤闻言,看着铁瑛的大红脸,他们异口同声:“你吃过酒了,所以酒后乱性了?!”
“你们才吃过酒了,你们才酒后乱性呢。”铁瑛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跳的那叫一个高:“我、我的酒品是极好的。”
江铭却听到了重点:“你,真的吃酒了?不早不晚的,晚上又有国宴,你是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吃酒?你小子倒底做了什么,直接说吧。”
他说着话看了一眼阿凤,心头闪过的却是那天在河边,阿凤发现他身上藏着“刀子”的事情——酒后乱性,铁瑛这小子还真是、还真是太无耻了。
他江铭这么正直的人,自然不会做出那等事情来;不过,他还没有见到阿凤喝酒喝的脸微红的模样,相信肯定会很美很美。
阿凤不知道江铭的目光忽然间为什么有点“飘”:“你怎么了,没有吃酒你就要有酒意了?”
江铭连忙回头咳了几声,就如同做贼被捉个正着一样,他还真是尴尬到脸红,和铁瑛成了红脸兄弟组。
“没有什么,听铁瑛说了,他急着要救命呢。他自己都足够慢了,阿凤你再说东说西,他这命怕是救不成了。”
顾左右而言他。
江铭是打死也不会承认,他刚刚在脑子里想过了“不好的事情”;反正他不说又没有人会知道。
可是他的心虚还是被铁瑛和阿凤发现了:三个人已经太熟了,江铭心虚可以骗过天下人,想骗过铁瑛和阿凤已经是不太可能了。
铁瑛很奇怪:“我做的事情,你心虚什么?”他也顾不上和江铭多说,看一眼阿凤——见她孤疑的盯着江铭,一把拉过人来:“你不要想这个臭小子,还是快点替你大哥想法子。”
铁瑛也是被逼无奈,知道事情不能再拖了,再拖只怕就真的要坏了,才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说出来。
原来,他送霞郡主回去并没有用太多时间,可是送人到了屋里后,霞郡主却没有让他离开,拿出酒来非要和他喝两杯。
说是要庆祝铁瑛这个太子殿下的回来,霞郡主一面让人温酒,一面进里屋去更衣了。
铁瑛本想走的,可是霞郡主说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父皇和母后有点不太对劲儿,想和他说一说,看看他们这些做小辈儿的能帮上什么嘛。
听到是父皇和母后的事情,铁瑛也就坐了下来,而酒温好后,霞郡主在里屋让他先用:因为她要去洗澡,回来再陪铁瑛。
霞郡主洗的很快,穿着家常的衣裳就出来了,铁瑛也没有在意——他和霞儿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还一起洗过澡呢。
本就是一家人,当然不用那么多的讲究。霞郡主和铁瑛喝了几杯酒,说起铁瑛的父皇和母后最近好像吵过,但是没有人听到,霞儿也没有听到但她感觉到了不对。
说着说着话,也不知道怎么的,霞郡主就倒在了铁瑛的怀中;吃着吃着酒,也不知道怎么的,霞郡主的衣裙就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