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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皇连连点头应是,也是眉开眼笑的模样。
当然也不忘查看娥凰的伤势;他看得出来女儿伤得不重,何况还有那么上好的药物——他没有叫御医,就因为娥凰被铁瑛抱到了怀中。
在这种小伤上,当然还是让铁瑛来照顾比较好,御医那都是废物。
不过他最终还是盯上了铁瑛的眼睛,因为铁瑛的话分明就没有说完嘛:自然没有不行的这句话后面,通常是只是或是不过之类的。
燕皇在等的就是铁瑛的只是,他相信这个臭小子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自己的,肯定会敲一把竹杠;不过,被敲也认了,因为生肌散真是好东西,能救多少为国流血的大燕儿郎。
他能理解铁瑛的敲竹杠,就算他们是翁婿可是生肌散关系的是两个国家,并不是他们翁婿的私事儿,所以铁瑛要为孤竹谋些好处很正常。
铁瑛的目光一转就看向了跌倒在地上的柳妃。此时的柳妃已经自震惊中完清醒,伏在地上哭泣着:没有喊冤也没有叫委屈,只是伏在地上嘤嘤而泣。
柳妃并不是完的没有脑子,只是她的脑子都在另外一个方面,如何应付男人的上面;此时,她知道如果再大闹会引来皇帝的雷霆之怒,那她就真的要倒大霉。
倒不如伏地而哭,引的皇帝心疼自然会为她想到借口免去她的责罚,或是减轻她的责罚。她在这一方面还是有几分脑子的,不然岂能在后宫之中得到燕皇的宠幸。
——这是柳妃的自以为是,一直她都认为是她成功的吸引了燕皇、左右了燕皇。所以此时她才会如此的做作,就为了能引得燕皇心疼而怜惜于她。
男人嘛,就是那么一回事儿。这是柳妃经常说的话,可是她却忘了有的男人当真有实才、有雄心,这样的男人还真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至少不会被她这样的女色而迷。所以她哭了有半晌了,就连皇后都走开去看娥凰的伤势,她也没有得到燕皇的半句怜惜。
燕皇顺着铁瑛的目光看过去自然就看到了柳妃,再回过头来看铁瑛,见铁瑛挑了一下眉头却没有开口,就明白自己没有误会他的意思。
柳妃伤害了娥凰,这不是铁瑛能够容忍的;可是柳妃又是娥凰的生母,所以铁瑛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燕皇:要生肌散,可以,先把那个惹祸精打发了吧。
燕皇叹了口气,抬头看向皇后:“这事儿,你处置还是朕来处置?”他刚刚明明被柳妃气到了,现在铁瑛又要求他发落柳妃,他却去问皇后的意思。
阿凤的目光在燕皇和皇后之间转了转:“其实,我们还要赶快去处置一下蔡大将军,不要让孤竹的事情再来一次。”
这是她和江铭的意思。想要得到燕国的相助,当然也要给燕国相当的好处;可是她和江铭以及铁瑛能拿出来的东西真心不多。
所以他们就想给燕皇一个大大的人情,如果能解燕国之危,那燕皇自然无法拒绝对大楚、孤竹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