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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回头看了一眼被江铭绑起来的两个人,便被江铭牵起手拉着向前走。
她知道江铭带她看景应该就是为了捉这两个人的,只是她却猜不出来这两个人是谁;在马上她小声的问江铭,江铭却对她摇了摇头。
江铭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他和阿凤一直在一起没有分开,如果他知道那两个人是谁,阿凤肯定也能猜到了。
他只是感觉那个三两有点古怪,所以才让人护着达巴齐去山庄正门,他和阿凤过来走一走看看;原本他只是有所怀疑,直到他发现山庄的墙有问题后,才确定自己应该会有收获。
只是对于捉到的两个人,他也不知道是谁;反正,总有人会知道的,也会有人告诉他的,因此江铭才说他饿了:东面王一定会给他和阿凤一个答案。
回到山庄正门,门前的人还真的不少:达巴齐都还在,并没有和山庄里的人一起进去,反而都在东张西望。
阿凤看到这一切也知道事情古怪了,不然的话,东面王怎么也应该把达巴齐接进去的,怎么会还在门口站着呢?
看到江铭和阿凤两个人,一个身穿蟒袍的、胖胖的老人家走上前来,没有开口就先笑了:“不知道是韩家高足还是杨家高足?”
阿凤打量了他一番:“王爷这是要赶着上朝?”各国的王爷朝服都有不同,但大都是以蟒绣来进显示身份;平常的便服当然不可能绣上蟒,只有朝服上才有。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今天的早朝已经散了多半天,明天的早朝还远着呢——阿凤很奇怪东面王为何要此时穿上朝服来见。
东面王不知道来的人是她宁国公主,只知道来的是大楚的韩、杨两家人;于公于私来说,东面王都不应该穿上朝服的。
江铭盯着东面王的脸,看的东面王避开了他的目光后他才开口:“王爷这是生怕我们不知道您就是王爷吗?这身衣服,我们还真的当不起。”
阿凤没有理会东面王的话,江铭也没有答东面王的话,可以说对东面王已经很不敬了;可是东面王的脸上只是有点尴尬,却并没有恼怒,反而还欠了欠身子。
“两位说笑了。你们前来可算是大楚之国使,本王也是为了尊重。”他干笑了两声:“嗯,只有两位吗?本王接到的信说,有五六位之多呢,怎么今天只到了你们两位?”
江铭淡淡的道:“我们来的早嘛,只因为达巴齐王爷要吃要喝的,到了南蛮京城附近怕露了行藏,所以才让我们带着他早来一步。扰了王爷的清静吧?”
他说到这里看着东面王:“王爷您何必迎出来呢,像平常一样使个管家之类的也就是了。我们,又不是什么外人。”
东面王脸上越发尴尬:“达巴齐来了,我岂能不出来瞧一眼?更何况这次不同往次嘛,来,进府里谈。”
他说着话退了一步,伸手做相请状,腰又不自禁的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