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丽国君写了降表后,其它的事情也就不用阿凤来操心了,就是江铭都不再过问那些琐事,自有郑、鲁两位老王爷去处理:包括和孤竹、南蛮和燕谈一谈分食的事情。
阿凤和江铭没有去掺和,是因为各方的吃相都不太好看:南丽的这块肥肉都想多咬一口——唉,这事儿可不能让啊,就算和铁瑛的交情再好,和燕国的公主再情同姐妹,这事儿也不能让啊。
所以,江铭和阿凤干脆不过问了,你们几个都去和老王爷们打交道吧:已经连着三天了,天天老王爷们议事的房子里都是杯碟齐舞,人人出来都是衣衫不整。
真正的大打出手啊,每个人都在砍胡子瞪眼,说对方太不男人了、太不大丈夫了,怎么能为了蝇头小利而如此的计较呢?这兄弟、这朋友还能不能做了?!
阿凤依在江铭的身上给傅小天补衣服:“听听,听听,又打碎了至少一个杯两个碟子;有话好好说嘛,乱砸东西。”
鲁柔柔却给郑小侯爷当靠枕,手中也给郑老王爷补衣服,她手边还有一件那是鲁老王爷:“让我说,每天就不给他们备茶果子什么的,看他们还砸不砸。”
江铭吸着阿凤脖子中散出来的香气,就差要把唇贴上去了——他瞪郑小侯爷不是一眼了,那意思是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不要每天都来找我们阿凤啊?
郑小侯爷惬意的很,才不理会江铭的目光呢,依在鲁柔柔的身上,不时的给她递针递钱递剪刀:他也想和鲁柔柔两个人腻着啊,可是他们两个从来没有这样腻着过,所以脸皮有点薄。
最主要是鲁柔柔脸皮薄,又想和郑小侯爷在一起,不错眼珠的看着他,可是又怕人家会说三道四,所以才会天天扶着郑小侯爷到阿凤的房里一坐就是一天。
“你不给杯子他们就砸桌椅了,那银子可比杯子要多用多少?粗杯粗碗的给他们用着吧,免的把那些桌椅都砸坏了——那可都是我们大楚的东西了,要惜物啊,惜物。”江铭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被郑小侯爷和鲁柔柔气的。
他现在想亲一下阿凤都不成,因为阿凤当着人的面儿不好意思;他如果真亲了,阿凤会真的生气。
唉,他在想现在郑小侯爷的伤应该可以了吧,是不是能挨上一脚没事了呢?要不要试一试,一脚把郑小侯爷踢到树上去,那他眼前就干净了。
鲁柔柔不知道江铭脑中在想什么,不然肯定一拳头就招呼过去——也就是江铭打不过她,不然的话他岂会容忍到现在?
“也是。”她叹口气:“砸吧,再砸上一两天就差不多了吧?”
江铭伸出手夺过阿凤手中的针钱来:“我来吧,你歇一会儿,这活儿伤眼睛。”说完飞针走线,不多时就把衣服补好了。
完事还不忘给鲁柔柔一个挑衅的眼神:你好慢啊。
阿凤扯过衣服来本想说他两句,可是看到他居然补的比自己还要好,不自禁的有点脸红:“你、你一个大男人瞎掺合什么。”
江铭不以为意:“我们平常在外的时候多,不会自己补衣服难道穿是洞的衣服吗?再说了,你们补的再仔细有什么用,明儿穿身上又是破的。”
鲁柔柔咬断了线:“总好过再把好好的衣裳扯破吧?”不然的话,她岂有那个闲心补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