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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已经对自己的母后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说实话,她知道自己母后不是个能受气的人,可是一路行来,皇后管的事情并不多,大半事情都是她或是江铭来应对,让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回宫之后,她还是要保护她的母后。
所以在宫门那里,看到太后欺辱她的母后,二话不说她就动手了;她就是想要让宫里人知道,有她在一天,谁也不要想动她母后一根汗毛。
可是没有想到,她的母后比她能干太多了。不显山不露水,连消带打就把一个扮装娇弱的皇贵妃整到欲哭无泪。什么叫做手腕,什么叫兵不刃血,什么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就在皇后的身上,阿凤知道了。
柳芽真的没有料到皇后手腕如此高明,不过是刚刚见面就吃了好大的亏;原本,她是来示威的,她是来给皇后添堵的,她是想让皇后知道,如今这皇宫里说了算的人已经是她柳芽了。
最终的结果却是皇帝不能再在她的宫中留宿,皇后还塞给了她两个宫人——她的心里比吞了几十只苍蝇还要难受,哪里就肯这样接受呢?
柳芽看一眼皇帝:“娘娘不要误会了皇上,是柳芽体弱晚上总是睡不实,没有皇上在身边连个觉也睡不好;以后如果没有了皇上……”
她轻轻的一咬唇:“臣妾的病怕是只会加重。”她为了争宠当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还一副我很纯、我很善良、我绝没有说谎的模样。
皇后闻言长长叹气:“病原来已经这么重了,唉,原本妹妹在家时不这样吧?”
“是的,皇后。”柳芽当然不会说在家时也这样,那皇后一句把你母亲或是姐妹什么的召进宫中相伴,那她岂不是达不到目的了?她就是要把皇上拴在她的凤啼宫。
皇后闻言又叫传太医,嫌太医来的太慢了些:“皇上,听到没有,妹妹的病就是在宫中才恶化的。这种病我也不太懂,但是按着一般的医理来说,只要有病如果只是一味依着性子来,只怕就会越来越重。”
“总是要养、要治才是正途。唉,皇贵妃这几天就留在本宫这里吧,一会儿看太医怎么说,病总是要治的,只是一味顺着性子可治不好。”
“六宫中并非只有妹妹一人,如果皇上天天只在妹妹的宫中,皇上岂不会有失公道?不说其它的,皇上就害得宫中其它姐妹们对皇贵妃妹妹生怨了,还认为是皇贵妃妹妹霸着皇上你不放呢。”
“于皇贵妃妹妹的贤名有损啊,皇上。”皇后又嗔了皇上一眼,然后抚着柳芽的手道:“男人就是这么粗心,妹妹不要往心里去,以后一切有本宫在呢,自会为妹妹安排好一切,照顾的妹妹妥妥当当。”
皇帝被皇后前后两次嗔怪,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儿:首先是怕皇后吃了醋,再者也真的怕自己这样的偏宠皇贵妃,而耽搁皇贵妃的病且还让宫中人对皇贵妃生怨。
他向来对皇后治理六宫是信服的,因此连忙开口道:“皇后说的有道理,有道理,一切就依皇后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