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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旭在湖中吃了不少的水,很费了老国公的手脚,才让他吐了一个干净。这下子不用趾高气扬,也无法再横眉冷目了,变成了落汤鸡的江二公子看上去如同一根竹竿般。
什么玉树临风啊,那是半点也不沾边了。没有那身好衣服了,江旭还真就说不上有什么过人之处。
老国公瞪向江铭:“你,难道想要你弟弟的性命?!”
江铭看着他丝毫不惧:“是你心爱的儿子向郑侯爷挑站的,技不如人你做爹的要吼也应该去郑王府去吼,和我吼你吼的着吗?”
老国公闻言气的胸膛起伏不停,正想再吼江铭几句时,就见鲁柔柔闪过他身边,以掌在江旭的后背上一斩,把江旭斩倒在地上:江旭头向下摔的,如果是青石板江旭的牙就会倒霉几颗。
阿凤忽然大怒:“来人,来人,让那个管事的去给本宫跪着——为什么,为什么亭子外没有青石板,啊,为什么不用上好的、硬到可以磕下牙来的青石板辅好每一个地方?”
老国公气的看向阿凤:“公主殿下,你也不用……”
鲁柔柔咳了一声,用尽最大的力气在老国公的身侧吼道:“要人性命?在背后偷偷的一刀,还要用力狠狠的斩下去,还要刀子上涂满了毒,那才叫要人性命!”
“老国公,你听清楚了没有?被人一脚踹到湖水里,嘿嘿,只是洗个澡罢了,也能叫做要人性命?你,真是老糊涂了。”
她可不是江家的人,骂起人来没有半点的忌惮。
老国公瞪着鲁柔柔,鲁柔柔掏了掏耳朵:“你没有听清楚,那我还可以更大声一点儿。或者,我们可以去大街上喊上几嗓子,让所有人都听听你们江侯爷做的好事儿。”
“无凭无据的事情,”老国公强压下去怒火:“你还是不要人云亦云的好。”他不打算和鲁柔柔多说话,因为看得出来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就是打算让他无法和江铭说上话。
“铭儿,”他看向江铭:“你真的打算不认为父了,真的打算把多年的养育之恩抛到脑后,要做一个不孝的逆子吗?”
老国公知道不能再由着鲁柔柔等人胡闹下去,不然他今天就不要想把话说出来,也不可能让江铭低下头来认错:“如果你真要如此一意孤行,对父母无礼不尽孝道,那为父也只好大义灭亲了。”
“不管是到族里,还是到官中,为父都要讨个说法。你,可不要到时再后悔。”他盯着江铭的眼睛:“你要知道大楚以孝治天下,皇上也不会支持你行如此大逆不孝之事。”
老国公说到这里叹口气:“至于你的误会,那都是你被小人所骗,你身边有那等挑拨骨肉之人——旭儿是你自小看到大的,你们兄弟感情最好,他怎么可能会向你下毒手?”
“他只会拼了自己的性命去救你。你不要再自误了,也不要再听信那些挑拨的话,跟为父回家向你母亲认个错,莫要再让人看我们家的笑话。你们兄弟同心,我们江家才能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