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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大事就是太后宣了人进宫给长公主选驸马:第一个看点就是原本的准驸马爷江国公,单枪匹马立在长街上绑了小二十号贵公子们,其中有好多都是有爵位的。
第二个看点就是,所有进了宫的贵公子们下了大牢,没有一个幸免;如果非要找点区别的话,就是其中有人受了伤,有的人只是中了毒,还有的人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
第三个看点嘛,那就是到现在了——快到晌午了,据说太后她老人家还没有苏醒过来,连皇帝都惊动了。
宁国长公主选驸马一事,一下子就让京城的人们找到了可以聊的东西,这里面各种的有的、没的弯弯绕,被那些闲的元聊之人,是分析了一个通透:就算是阿凤本人听到,她都不会想到原来这里面还有她不知道的东西,且还很多。
总之,选驸马的事情了结了,余温嘛就看京城的人们什么时候再找到新的谈资了。
太后醒是醒了,但是谁也不肯见,独自在寝宫里生闷气:一盘好好的棋,怎么就成了眼下的样子呢?她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也就越发的生气。
吕有寿是个好奴才,看到主子如此着恼自然要劝上几句;“太后,要不咱们再想个借口给长公主继续选驸马?选之前,先给江铭找点事情做拘起来,也就不怕他搅起什么风浪了。”
长公主的不是他吕有福可不敢乱说,为了开解他的主子也就只能在江铭身上下点功夫了。
太后叹气:“你以为哀家不想吗?可是不成的,就算把阿凤和江铭的手脚都绑起来了也无法,因为现在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做长公主的驸马爷了。”
吕有福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可不是。来选驸马的人,轻的是丢了性命——他们做的那些龌龊事被查个清楚,还有那些大奸大恶的事情,哪一件都能要了他们的性命啊。”
“至于那倒霉的,就连他们的家族都受到连累,所做过的见不得人的事情都露了出来,居然还有那暗中买卖官员之事,虽然买卖官职品阶不高,但此事也是大大的不是,也怪不得皇上大怒了。”
“看看这些人的下场,还有哪个敢和江铭抢驸马啊?是我的不是,如果不是我向长公主说了那些人的龌龊事,长公主也许就不会下如此狠手了。”
太后摆了摆手,她对吕有寿是极为相信的,比起她自己的儿子来还要更信上三分:“不关你的事情,本就是哀家让你去的。想要吓吓她让她和皇后低头,却不想……”
她合上了眼睛:“不说这些了,你给哀家好好想一想法子,如何才能让皇后不在哀家面前晃来晃去。看到她,哀家这心里就难受。”
“不管是谁来做皇后哀家都不会管,但就是眼前这个不成!”太后歪在大迎枕上:“哀家当年说过她不成,那她就是不成,一辈子都不可能成。”
吕有寿低下了头:“是,我来想法子。”其它的话他可不敢随便接,万一说错了什么到时候应景,他的头可就长的不会那以牢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