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驸马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后退了两步道:“金銮殿上,我就和你这个匹夫对质了。”
七驸马笑了。说实话,七驸马长的真的非常好,和江铭比起来也是不分上下的,只不过他更阴柔一些:就算如此也不会有损他的长相。
“你是认为我不敢杀了他?”七驸马一笑:“来人,杀了。”
“且慢。”开口的人很及时,但是却不能阻止太监的行为——太监只认他们家的七公主和七驸马,其它人在他的眼中再重要也没有他家的主子重要。
七驸马回头:“老四啊。怎么,你要和我打擂台?那你可要想好了,你救他是因为你认同他的话——你这个驸马爷就是吃软饭的。”
四驸马瞪了七驸马一眼:“你就不会说句人话。我可不是想救此人,只不过认为他现在还不能死,至少是眼下不成。”
“他一杆子打倒了这么多人,老五兴师动众的把我们都弄了过来,就这么让他干脆的死在你手里,岂不让后面赶到的人无处出气?”
七驸马不以为意:“那只能怪他们来得太迟了。”不过他也没有完把四驸马的话当成耳边风:“死的太干脆了的确是便宜了他。嗯,那就让他现在开始死,但要在两个时辰后才能让他咽下这口气。”
“你的这份本事不成,但是老二家的人有这份本事。你就先下手吧,先自打断胳膊什么的开始好了。”他没有收回他的命令,只是稍稍的修改了一下。
江老夫人听的差一点晕过去,真要如此的折磨她的儿子,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她的儿子更好些呢。
江老国公的脸拉的极长,可是面对眼前的三位驸马他硬是一个字也没有说:眼前的人可不是一般的驸马爷,哪一个放在京城之中都是响当当的角色。
用老百姓的话来说,这都是跺跺脚京城都会抖三抖的人。就这么说吧,七驸马如果看他老国公不顺眼了,让人杀了他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好在七驸马并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他向来很清楚什么人能杀,所以死在他手中的权贵不少,可是他的汗毛是半根都没有少。
阿凤江铭和四驸马打招呼,两人都没有发现四驸马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如果非要找个不同点,那就是五驸马和七驸马对他很尊重。
虽然四驸马看上去很普通,普通到把他丢进人群里都找不到,但是看到五驸马和七驸马的样子,阿凤和江铭就知道此人绝不简单。
阿凤看向四驸马笑了一下,是那种小孩子做错事情后,希望可以得到长辈原谅的笑容:有三分的撒娇,更有三分的悔意,却也有着三分尊重。
“我只是想给江旭一个教训,因为江家人和江旭都太过份,真的没有想惊动这么多的长辈过来。这个,真的是我胡闹了。”
她还是先开口认错吧。虽然长辈们没有要怪罪她的意思,但是她的确是把人硬拉了过来:还不知道这些长辈们在忙些什么呢,就算不忙她也不能使唤长辈们玩不是?
四驸马伸出手指敲了一下阿凤:“没事,我们不是为你来的,更不是为那个孙子来的;”他居然延用了五驸马的话,就像他刚刚在这里亲耳听到五驸马如此骂江旭了一般:“我们是为他来的。”
四驸马所指的人是江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