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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七公主认为阿凤这是想要活埋自己,就连四公主等人同样如此怀疑;皇帝都连咳了好几声,看了又看阿凤,无非也是想让阿凤赶快改口,以便他能好好的维护阿凤。
只有皇后抿了抿嘴唇。她对阿凤的了解比皇帝要深的多,深知阿凤不可能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不过关心则乱,所以她下意识的看向了江铭,见江铭百无聊赖的玩自己的衣袖,她便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
不会有事的。如果阿凤真的是气极了,要和太后硬碰硬的拼命,现在的江铭绝对不可能如此闲散,更不可能还有点漫不经心:他说不定手里拿的就不是长剑而是他的长枪了。
皇后知道江铭是个稳重的人,可是阿凤是其死穴,只要阿凤有性命之忧,这世上所有的规矩对江铭来说都是废话:太后?就算是皇帝,皇后都相信江铭敢挺枪刺出。
太后递出去的眼神当然是有用的,当即就有一个有点胖乎乎、白白净净的宫人走了出来;虽然人长的圆润了些,但并不难看,只是一张脸上没有什么笑容。
宫人的脸上很平静,眼神也很平静,整个人往那里一站,只能让人想起一个字来:静。她的名字就叫做静,宫静。
宫静向太后施礼拜倒,声音也是平平静静的。只不过她所有的平静在皇后和阿凤等人看来,有那么一点点的僵硬,就仿佛她整个人是被一个叫做静的外壳给包住了——静的并不是这个人,只是那层外壳罢了。
太后点点头:“有机会去伺候长公主是你们几辈也修不来的福气,长公主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就没有其它人想去?”
阿凤就已经说过宫人不去伺候她有瞧不起她的意思,太后又透出这种意思来,宫人们还真是冰火两重天啊:去与不去都不好受啊。
不过显然阿凤最终的保证是有用的,陆续有几个宫人行了出来立在宫静的身边:长相都可以,如果说有什么缺陷的话,就是年纪相对来说大一些。
包括宫静在内,所有站出来的宫人都比阿凤要大上五六岁,甚至有大上七八岁的;她们在这个满是美人的宫中早已经不年青了,如果不握住这次机会,她们便只有终老宫中的结果。
太后满意的笑了:“阿凤,哀家看她们几个都不错。嗯,你是长公主,又为我们大楚立下天大的功劳,哀家看可以多赐你两人。”
她这是在故意挑衅了。谁都知道这些教引宫人以后就是驸马的妾侍,就算是没有名份,身份也在哪里,在公主府中自然是超然的存在。
还有一点,她们都是出身宫中,奉皇命来伺候公主和驸马的,公主也不能对其太过了:除了四公主几位外,不少的教引宫人都给驸马生下了一儿半女,有些还记到了公主的名下。
这些教引宫人,实话说,在驸马那里都比公主要受宠爱。其实也不难想像,本来是夫妻嘛,可是却要讲究君臣之道,驸马爷在公主面前就矮了那么一点点,自然让身为男人的驸马心里是不舒服的。
可是教引宫人不同啊,她们是依附于驸马与公主生存,为了自己与她的儿女对驸马要用尽心机的巴结奉承,自然更容易满足男人心中的那点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