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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柱子的目光带着疯狂以及恨意,可是无人理会他的话,也没有人看他一眼。(棉花糖)包括自厢房里冲出来的牡丹和两位老王妃贴身的女侍,所有人都没有看小柱子一眼。
阿凤的目光只是在院门前转了转,然后看向铁瑛轻轻一叹,心中生出来的是愧疚;铁瑛自和她、江铭相识以来,好像就没有过什么好事儿。
即便如此,铁瑛却一直把阿凤当作亲妹妹来疼爱;可是阿凤在今天却没有护住醉倒的铁瑛,这让阿凤又如何能不心生愧疚呢。
郑老王妃抬脚就把身边的椅子踹了出去,椅子急急的直奔冲进院门的人——她没有理会小柱子,也没有理会其它的,就因为她和鲁老王妃向来是行动派。
来人了?那也没有什么麻烦的,不管来的是谁先把人打出去再说。如此想的人可不是只有郑老王妃,和她同时动手的还有鲁老王妃,只不过鲁老王妃第一个踢飞出去的是一张小几而不是椅子。
接下来两位老王妃接二连三的把桌椅等物踢飞了出去,把冲进院门的人打的鬼叫一般又逃了回去。
谁也没有料到,冲进院门会有满天飞的桌椅等着他们啊,冲在前面的人被打的鼻青脸肿都是轻的,重的已经伤到了胳膊或是腿:还什么也没有做呢,人手就折损了一半。
娥凰在牡丹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她的脸色铁青铁青的:“我不是晕倒了,而是被人算计了——当时我闻到了一股子的暗香,然后就身发软倒了下去。”
“算计我的人,应该就是我身边的宫人。[超多好]”她看着阿凤很愧疚:“你大喜的日子,却被我们而连累,此事绝不是一声对不起可以……”
她真的感到很对不起阿凤,哪怕此事不是她能预见的、更不是她安排的,但显然此事是孤竹人的手笔,应该是孤竹一些不安份的人趁着阿凤大婚的机会,对她和铁瑛两人下手。
阿凤伸手拉过她来:“果然是有问题,我还奇怪呢,堂堂大燕的长公主怎么会看一眼就晕倒了?”她看着娥凰:“不要说什么对不起了。”
“你怎么知道是你们连累了我们呢,很有可能是我们连累了你们两人。爱去唉,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
“不过,这些以后再说,眼下我们要面对的是——”抬手指向院门处,阿凤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们。我们姐妹连手,这天下可有我们怕的人与事?”
她的最后一句话轻轻的,就仿佛是秋天里最最温柔的风:如果不是带着一丝的凉意,几乎就要被人忽略掉的。
娥凰看着院门外微微一笑:“你我姐妹在一起,这天下间的人与事,都应该绕着我们走才是。有那不开眼的,正好是送上来给我们姐妹做个消遣。”
“阿凤,我想这可能是老天的意思——你大婚如果和旁人一样平常不太过无聊了吗?所以这些人是老天送来给你做耍的。”
阿凤点了一下头看一眼江铭:“人家用尽了心思算计,我们也不能太不给人家面子。祖母,放他们进来吧。”如今再把人藏起来又有何用?
院门外的人是有备而来,且这院子的厢房里还关着一帮亲眼看到江铭和铁瑛相拥的人:用心算计无心,如今把江铭和铁瑛藏起来也没有什么作用。爱去
鲁老王妃哼了一声:“好。”她和郑老王妃一起住手,院门外的人却没有马上冲进来,反而等了一会儿,才有人试探的跨过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