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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扭过头去瞪向定侯和靖侯,恨不得把两人的头都给拧下来:“你们,该死!居然敢含血喷人,助江铭诬蔑于本宫,你们是当真不知道死活。最新章节文阅读”
她哪里能想到定侯和靖侯会力证她是同伙呢?此事可不同于江铭开口说她叛国,也不同于有那么多人力证她的确做了叛国的事情——有敌方的人证实她是同伙,那几乎可以说是铁证如山啊。
但是,她自己最为清楚,她是清白的!她真的没有和定侯或是靖侯或是孤竹任何一位人有过什么来往,今天她跳出来完是想出口恶气,给阿凤和江铭添堵罢了。
当然了,也不排除如果有可能的话,她会对阿凤和江铭下黑手,趁着孤竹人做乱的时候,把阿凤和江铭一并弄死。
可是,她真的没有叛国,也没有想过要杀掉大楚皇帝。她只是蛮横惯了,只是嚣张惯了,只是跋扈惯了,对阿凤和江铭一直同她过不去是恨之入骨——这种恨和要谋反是完不同的。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谋害大楚的皇帝,尤其是她在从前的驸马被满门抄斩后,她更是和皇权斗争离的很远,绝不会去掺和皇子争夺那把龙椅的事情。
多年来的小心行事,却没有想到最终还是有人给她扣上了谋逆的罪名;她明知自己无罪的情况,却束手无策。
江铭是被迫应对,事先并没有安排什么阴谋在等她;而江铭在醒来后做的一切,在她的眼皮下,一举一动她都看的清清楚,直到最终给她扣上罪名她才看明白江铭的目的。最新章节文阅读
可是,她看的再明白却无力反击,因为江铭是明明白白诬蔑她,而这一点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掩饰:在场的众人只要不是蠢人都能明白三公主无罪,却无人肯为三公主说话。
就连孤竹定侯和靖候能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力证她是同伙,大楚的众人就更不会为她说一句话了——他们可不想也被当作是同伙啊。
江铭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然后把三公主困在其中挣脱不得:就像江铭所说,杀了你三公主不但无罪而且有功。
三公主直到此时才是真真正正的害怕了,自心底感到的惧意,让她霎间感到仿佛一下子身处隆冬:为什么要和这么可怕的人为敌,她的脑子肯定是坏掉了。
她此时才真的明白,江铭说会杀她、要杀她从来都不是威胁,而是一句陈述事实的大实话而已:他不只是说说,而是真能做得到。
“我、我没有叛国,我真的没有!”她大声的呼喊起来:“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阿凤、阿凤,你饶过我这一次吧,从此以后姑母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她哭号着跪坐在地上,不顾身份与尊荣的大哭着:“饶过我吧,饶过我吧,我、我以后潜心向佛。”
阿凤淡淡的道:“三姑母你认罪了,可惜有点晚。本来身为大楚的公主殿下,有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可以享,但是你偏做出让列祖列宗不能容的事情来。”
“你不要怪本宫,也不要怪江铭,更不要怪父皇,实在是你先对不起大楚的。”她转过身去掩面:“江铭,为了父皇着想,我请你代我动手吧。”
“宁可让史书记下是本宫手刃了三姑母,也不能让人对父皇说三道四。”她长长一叹:“三姑母,恕我不能给你一个体面的离世了。”
她并不想再手软放过三公主。对于三公主,不止是一次两次了,每一次三公主都好像是得到了教训,但是事情一过三公主就好了伤疤忘了痛,有恃无恐的对她及江铭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