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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子？
不应该是沙子吗？
说他渣？
好吧他忍了。
毕竟眼前这人他也惹不得。
“是是是。”纪云河连忙点头哈腰地答到，求生欲是相当强了。
商祁自始自终都板着一张脸，像个机器人似的，将手里的支票递给纪云河。
纪云河看着那支票，颤颤巍巍的，也不敢收。
这支票……
“拿着吧。”商祁面无表情地说着，语气有些强势。
纪云河吓得赶紧接过，又对着季淮深连连点头：“谢谢季先生，谢谢。”
季淮深没有说话，只见他叫来了服务员，面无表情地跟对方说了两句。
纪云河一心想着溜之大吉，又鞠了个躬，拿着支票准备走。
“等等。”
忽然，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
纪云河突然虎躯一震，只觉得后背发凉，幽幽地回过头来：“季、季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坐在椅子上的季淮深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但那眼神却极具威慑力。
“把她的电话号码，删了。”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透着寒意。
他不希望这个男人手机里留着她的号码。
纪云河愣了一下，赶紧点头道：“好，我马上删。”
这位爷的占有欲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啊！
电话号码都不让人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