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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可以正常返校了,希望你从此不用再踏足这里。”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微笑地看着精神状态好转的人,微笑说到。
坐在她对面的十五六岁的齐肩短发的少女,缓缓点了点头,过一会儿她才想起还要说些什么。“谢谢医生。”
看到她下来了,坐在沙发上的男孩立马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衣服,跟着她走了出去。“你,恭喜你终于康复了,我请你吃东西,庆祝一下吧。”
“不用了,这两年谢谢你的开导,回去吧。”张宁径自走向一辆汽车,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喊了一声坐在驾驶座的男人喊了声,“忠叔。”余安坐在副驾驶上,也喊了声,“忠叔。
“哎,小宁,小安。”他裂开嘴笑应声道,转过头看向她说到,“从今天起,小宁重生了!”他说的这句话,只有他们心里清楚,也希望张宁能够听明白他说的话。视线落在她残缺的小指头上,想到那年的意外仍心有余悸。
她和狗并肩坐在暖毯上晒着太阳,头靠着狗懒洋洋地翻着手里的书。重生,人不可能重生,生命永远是崭新的,最后又是陈旧的逝去。她看着书里熟悉的笔迹,一种惆怅涌上心头。“冷剑,时光一去不复返,失踪的人会再见吗?”
执行一场任务,不见生死,就说是已叛变了。谣言四起,传着便越发的厉害了,或许是因为这个他才不敢回家吧。她翻了一页,看向妈妈的房间,伸手摸了摸冷剑的头。“和你回去一段时间,那是爸爸小时候居住的地方,将来你或许能找到他呢。”
向谦笑容满面看向她,眼睛充满了赞赏。“叔叔不放心你以阳哥的学习,担心没有人管他,他的学习会下降。宁宁,麻烦你多多督促他。”
张宁看向正在互相打闹的他们,点了点头,“我会的,他们本来成绩也很好,不用太担心。”
“我们想让你帮盯着他们学习,不然又因为去玩音乐耽误学习,关在房间写曲能关自己两天不吃饭都有。我们家的应谨,就是这样。不过曲子每首很好听的。”应爸爸笑着看着自己的孩子,小声地和张宁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