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
“宁宁!”
张衍渊和张皖皖看向她皱起眉,异口同声生气地喊到。
“我不能失信,而且这个信用里你不是陌生人,你是我的母亲。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等,不然这些年我为什么要接受那么多伤痛高难度的训练。不管后来结果如何,我都希望你开心,即使爸爸真的……”说到最后,她看着流泪的他们,哽咽住说不出口那句别人都相信这个事实的话。
一直不说话许严从沙发站了起来,上了楼梯。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他瘫坐在楼梯台阶上。他知道那场爆炸,能活着的都出来了。
等待别离的重逢,它好像屋檐下空荡荡的鸟巢,一直在等待归鸟的回归。
“啪”花常富开了一罐啤酒,递给身旁正眺望远方的段长庚。
“你这个人真奇怪,除了工作就是爬山,还分早晚爬不一样的山。到山顶安静眺望着。你在看什么啊?”花常富自己也开了罐,喝了一半,也跟着他看去,除了山就是山,花草树木就是花草树木。除了离傍晚近的时候,他就爬另一座山,天黑他就俯瞰山下的万家灯火。
“谢了,看自己的心。”段长庚举起啤酒和他碰了碰,小酌一口就没再喝了。从背包里拿出一袋饼干,给花常富。
花常富把包装凑近一看,笑了,这是属于儿童的小零食。看到他在吃,他也撕开包装吃了起来,“难得,当一回小孩吧。”